,你也不嫌髒!”
定國公府的顏面他不看,掙扎不過,求饒也無用,長念只能詆譭自己來賭他的自尊了,高高在上的輔國公,向來與北堂繆不對盤,若她是北堂繆的人……
葉將白的手僵在了她的腰上,眼睛沒睜開,睫毛卻是顫抖起來。
“你給過他?”他輕聲問。
長念哽咽著,連連點頭:“給過。”
屋子裡安靜下來,她躺在床榻上,很清晰地聽見葉將白的呼吸,沉重得像是揹著一座山,捏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像是想活生生掐死她。
“呵。”半晌之後,他緩緩睜眼,眼裡再無半分情意,冷淡地看下來,帶著些嫌惡,“在下真的低估了殿下。”
被他的語氣刺得渾身難受,長念抖著手合攏衣襟,別開頭喃喃:“抱歉。”
“殿下總愛說這兩個字,但在下不愛聽。”葉將白譏諷地挑眉,“於在下跟前推阻不已,卻是樂得在別人身下承歡,怨不得北堂繆不惜得罪人也要替殿下說話,殿下的床笫功夫,想來有過人之處。”
第91章 你騙我!
心口實在疼得難受,長念小臉煞白,卻沒反駁,只閉上眼,一副任他辱罵的模樣。
葉將白又氣又痛,薄唇緊抿,想鬆手,卻怎麼也鬆不開。
一個人可以卑微成什麼樣子呢?以前的葉將白覺得,至多不過雙膝跪地,磕上三個響頭,已經是最折辱的模樣了,到現在他才發現,那遠比不上把心給人放在地上踩。
踩上灰還不夠,她非要踩成爛泥才甘心。
“您也該鬆手了。”她猶自道。
氣極反笑,葉將白揚眉,將她擁緊,咬牙在她耳側道:“怎麼?你給得北堂繆,給不得在下?既然殿下已經不乾淨了,那讓在下把玩一二又如何?”
手上不放,反倒是加重了力道,狠狠撕開她最後一件單衣。
長念絕望地拉著他的手,顫聲道:“你若再動……我便不會原諒你了。”
“原諒我?”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葉將白埋頭在她脖頸間,笑得身子顫抖,“殿下以何來原諒我?是打算用伺候北堂繆的手段來取悅葉某,令葉某神魂顛倒,再誅心麼?”
“做夢!玩物而已,真當誰會把你放心上?”
他再不會上她的當了,傻一次是他失了戒備,傻第二次,便是他作孽了。
心裡有多難受,吐出來的話就有多惡毒,葉將白恨不得將這人拉下十八層地獄,叫她陪著自己一起在油鍋裡煎,那他才不算難熬。
低頭看著她慘白的臉,他莞爾,溫柔地吻掉她臉頰邊滑下來的淚珠,結果卻越吻越多。
她似是傷極了心,身子顫抖起來,像瀕死的小動物,嘴唇乾涸,指尖冰涼。
他頓了頓,理智終究還是沒能抵過洶湧在天靈蓋裡的怒意,摩挲著扯開最後一層遮擋,狠狠地佔有她。
包裹而上的溫暖潮溼叫他低嘆一聲,心裡恨意卻是未消,正想低頭再譏諷她兩句,卻見她眸子裡一片灰敗,一直捏著衣襟的手,也顫抖著緩緩鬆開。
襤褸的單衣敞開,裡頭不是結實的胸膛,而是一層白布。
葉將白後知後覺地,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伸手去解白布上的帶子。
一圈又一圈,鬆脫出來的,是屬於女子的柔軟豐盈。
他怔愣,輕輕伸手碰觸。
溫熱白膩,做不得假。
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地一聲就炸開了,葉將白呆呆地看著她的臉,又伸手探向身下。
沒有男子該有的東西,指尖上沾著的,是屬於她的血。
處子之血。
葉將白慌了。
平生二十多年,他從未像這一刻這般慌張,抱著身下這人,他無措地喃喃:“你……騙我。”
不是男人,她竟當真……不是男人!也沒有將身子給過誰,是在騙他,可他竟然真的被騙了。
想起自個兒方才說的話,葉將白心口一緊,低咒一聲,神思終於清醒。
長念沒有反應,臉上也沒有表情,隻眼淚依舊成串地往下落,落進枕頭裡,暈染了一片。
身子退將出來,葉將白將她半抱起來,慌亂地拍著她的背:“抱歉,我不知道……你別哭了,別哭了……”
她恍若未聞,靠在他懷裡,猶如石頭,半點動作也沒有,不管他怎麼哄,怎麼道歉,都沒有應聲。
“殿下……”
“念兒……”
“你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