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白跑了。”
“我們祖祖輩輩在這裡長起來的,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裡曾經是很多的野生純血馬聚集之地,但是百餘年下來也被抓乾淨了,真的不好找了。”
這些人一路跟瑞禕走過來,大家都有幾分熟悉,說起話來就隨意多了,因此就難免有些太直白傷人。
外頭聽著的呼赤炎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旁邊的淳于恆就說道:“你看,大家都是這樣想的,不過是看在汗王願意跑這一趟。大家才毫無怨言的。”
“我信她。”呼赤炎看著淳于恆,那雙藍色的眸子帶著堅毅跟足夠的信任,一字一字的說道:“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敢拍著胸口說一定找不到。”
淳于恆實在是不明白,呼赤炎到底哪裡來的勇氣這樣信任一個女人的。臉色不怎麼好,但是他也知道呼赤炎的脾氣,只得無奈的說道:“你願意博美人一笑,我們只要奉陪到底了,希望最後別太丟人就好。”
“找不到就是丟人了?至少盡力找了就足夠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嘴碎了。”
淳于恆:……
淳于恆跟呼赤炎之間的關係也有些複雜,他們兩很早就知道對方,但是一個身處皇室被驅逐,一個身處世家不由己,如今淳于家在呼赤炎落難的時候不曾雪中送炭,現在想要錦上添花人家不稀罕。要維持淳于家在狄戎的威望跟地位,他不得不給呼赤炎鞍前馬後效力。說起來對呼赤炎他還是很有幾分佩服的,只是萬萬想不到,這樣的一個男人也會為了一個女人昏頭。
氣死他了!
“我倒是看得開,就怕戎都的那些老傢伙比我更嘴碎!”淳于恆忍不住提醒他一聲,身為汗王你想要任性沒人攔得住你,但是你也得受得了別人對你的非議。
呼赤炎這次直接當耳邊風略過不談,反而問道:“這次你去不去戎都?”
淳于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