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摻和,襄妃姐姐還多歇息。”她起身,對襄妃點頭,拂袖而去,浩浩蕩蕩帶走一大波宮人。
介於寶妃這個位分最高的都這般了,那其他人還有什麼可說的?自然都紛紛告辭離開,只有幾個常常與襄妃一道的,還守在她身旁。
接著,當日夜裡,時隔多日的皇帝陛下,便駕臨飛遊宮。
作者有話要說: 寶妃:本宮就是這般無恥。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自從陛下把任豐年收到宮裡,他就不曾太平過。他深知任豐年的性子; 雖她聽話時乖巧得不像話; 實則渾身反骨,性子倔強。她不止是在肆無忌憚放縱天性; 更是在試探他的底線。任豐年那點小腦筋,皇帝不是不明白。
皇帝來了; 眾人自然俯首相迎。任豐年赤著腳姍姍來遲; 軟綿綿給他行了個禮。即便依然嫁給他,她仍舊還是及笄前的模樣; 滿頭烏髮束成一個簡單的髮髻,清澈的眼睛眨一眨; 看著他笑。
她的睫毛長而微翹,五官清純漂亮; 抬眼看人時有些糯糯的樣子; 乖巧可愛的不像話。
然而乖巧可愛的娘娘張口就是:“陛下怎麼來了?”
陛下:“…………”他無言以對。
任豐年發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補救道:“臣妾是說,您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怎麼想起來了。”
他不答; 心下一動; 面上淡漠,把她抱在懷裡順著黑髮來回撫摸; 又聞見她身上的香味,有些像奶味,淺淺的很香軟。
過了一會兒; 任豐年實在憋得受不了了,這種摸摸小寵物的動作是怎麼回事!不僅把她好容易理的油光水滑的黑髮揉亂了,而且還板著一張臉。長得好看就要多笑笑嘛,板著臉簡直暴殄天物!
任豐年腳趾不安分的夾著毛毯邊,紅著臉看他道:“我是說……那你到底幹嘛來了嘛!”
雪□□嫩的腳趾到處亂夾,坐在他身上還不安分,皇帝伸手把她的腳拉下來,握在溫熱的大掌裡捏兩下,頓時發現有些冰涼。
他嗯一聲,濃眉擰起,沉聲道:“腳怎麼這般冰涼?”
任豐年給他嚇一跳,用力抽抽腳,卻發現抽不出來,自己一隻腳給他牢牢的握在手裡,託著腳底暖和著。她有些心虛,蹭蹭他道:“我方才赤腳在殿裡走,您別握著了,有些髒。”
他不置可否,只板著臉問她:“你說說看,你方才做甚麼去了?朕瞧著,不止是在地上走這般簡單。”
飛遊宮主殿的寢宮內,皆在幾月前便鋪上了厚絨絨的一層毛毯,日常又燒著紅羅碳,凍誰也不能凍她,這待遇比紫宸殿還好。
任豐年實在覺得被冤枉,她真的甚麼都沒做,最多便是叫御膳房給她做了一隻冰碗,燒著炭火,吃著冰碗才叫舒爽。然而她並不敢告訴他,若是開口說了,定然要挨一通訓。
任豐年磨磨蹭蹭的黏在他懷裡,妄圖叫他不準再問了,撒嬌道:“儂好不要問了伐,嗯媽啊沒儂管的寬。午趟吾一定子意啦,夫君不要再生氣了好伐?”
她沒有用官話講,反而用了路氏教她的吳地口硬,軟軟的聲調,配上吳儂軟語,倒叫他有些哭笑不得,一顆心卻也柔軟起來,被這小祖宗作的沒法子。皇帝親親她的唇,把她放在地上,叫她自己站好。
頓了頓,他肅容看她,沉聲的道:“朕聽說你又闖禍了?”
任豐年還沉浸在放在的吻上,臉紅的滴血,一雙大眼睛裡皆是茫然。她只覺一顆心砰砰要順著咽喉跳出來。即便是在多年前,他也沒這麼突然親過她的,他們親密的次數,也屈指可數。現下突然來這麼一下,實在叫她有些害羞。
雖然任豐年嘴上說想和他生孩子,然而她實在簡單的像張白紙,他隨意畫兩下,便有了鮮明的印記。
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這人方才又質問她了。總是板著臉,討人厭的很,任豐年撇撇嘴:“我怎麼就闖禍了?我這麼安分的姑娘,全後宮的楷模,怎麼就能闖禍了?”
他捏捏她的耳垂,把人一把打橫抱在懷裡,邊走便繼續冷著臉與她講道理:“闖沒闖禍你自家不曉得?嗯?”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灼熱成熟的,叫她有些犯懶,她縮在他懷裡,閉著眼不忘犟嘴道:“才沒有,你就為了她們,來教訓我好了,我再不與你講話,也不要見你,你去見她們好了……”
他肌肉收緊,把她掂起來兩下,嚇得她睜眼小聲驚叫,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又看見一張肅容的俊臉,一雙潔白的手扯著他的面頰,又捏他喉結上的一層肌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