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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讓他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了吧?你看他那臉蛋,紅得都象紅粉樓裡姑娘被打了十多下的屁股了!”

“你懂什麼?大哥這是太過入戲,他陶醉在音樂的美妙意境裡面了。你以後可少拿大哥來做這樣無恥的比照了,否則,怕大哥不打你十多下屁股!真真俗不可耐,還喜歡玩打屁股那種無聊的手段,也不怕丟了咱‘通天社’的人!”朱松顯然也沒有看出曹端這麼激動的原因所在,他心下還在為大哥的品味而讚歎不已。

曹端終於平靜了下來,他顯然完全沒有聽見方才馬富貴對自己的“詆譭”和朱松的“仗義執言”,只是咳嗽了一下,說道:“哦!怎麼這世間就只有這個女子配得上我呢?”

朱松心下暗道“無恥”,自己一句恭維的話,他竟然全然當了真了。見到曹端的樣子,他不由笑道:“這個問題,我真該好好回答了!”

馬富貴被他數落,正在不爽,聞言不由落井下石,道:“為什麼這個問題呢就要好好回答呢?遮莫你平日裡對於大哥的問題都是胡言了事的嗎?”

朱松白了一眼這個沒有文化,一天要說錯上百個成語對自己又毫無敬意的“三弟”,道:“你懂什麼?大哥問得認真,咱們做弟弟的自然要打得認真;大哥若是問得馬虎呢,咱們自然就可以答得馬虎一些了!今日大哥既然問得如此鄭重,自然要回答得鄭重了。”

馬富貴撇嘴道:“你怎麼知道大哥就問得鄭重呢?”

朱松指著曹端笑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大哥說話的時候既不敲桌甩腿,又不搖頭晃腦,臉上更是殊無笑意,這就說明――”

“說明你欠揍!”曹端眉頭一皺,拳頭緊握起來,說道:“你要是不想說,那便算了,今天做哥哥的也沒有說明好招待你的,不過,一點‘驢肉蒸排骨’還是請得起的!”

朱松連忙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小弟早上吃多了點,正撐得慌呢,就不勞大哥辛苦了!其實要說這易安居士呢,天下之間,除了某些只知吃睡的草包傢伙,實在可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他瞄眼看了看馬富貴,見他居然毫無反應,顯然是根本瞄眼把這“草包傢伙”和自己對等起來,不免有些遺憾,待又見得曹端那催促的眼神,忙又繼續說道:“這易安居士生於元豐七年(1084年),今年正是及笄之齡。而大哥呢,出生於元豐四年(1081年),從年齡上正是天合。”

曹端聽見說李清照只有十五歲,知道還未成婚,心下不由暗喜。這種心理,別人是無法體會的,作為這位女文豪的超級“粉絲”,他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狹隘的佔有慾的,儘管這個偶像和自己的距離是那麼遙遠。這就像後世很多歌星的“粉絲”聽說自己崇拜的偶像要結婚一樣,總歸是又那麼一點失落的。

他心下一喜,就如朱松所說的那樣,開始敲桌甩腿起來,那招牌式的壞笑也重新爬上了嘴角。朱松見了,以為自己馬屁功成,不由暗喜,忙賣力說道:“再者,易安居士的文采,天下已有定論,自然是不必我輩再予置評了。而大哥您呢,名雖不彰,但亦是常有驚人之作啊,就好比上次那首《梅雪》:‘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意境深遠,含義深刻,實是一時難得的佳作啊!因此,你們二人在這方面也是相得益彰,堪作絕配。”

曹端毫不客氣地將盧梅坡的功勞據為己有,還“靦腆”一笑,“謙虛”地說道:“哎,真拿你沒有辦法,雖然捉對陰溼本就是我的強項,但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隱藏得夠好的了,沒有想到居然還是被你小子被看穿了。看來,一顆璀璨的夜明珠從來就不適合生活在黑暗之中啊,因為太過奪目了,會引起蠟燭的嫉妒的!”

沒有想到朱松接下來馬上給他以無情的打擊:“大哥的話就是第三點了。聽說這易安居士雖是女兒之身,卻目高於頂,善良正直,和大哥這無恥無行,自命風流簡直就是絕妙的互補啊!”

第14章 茶莊

三人正打鬧間,忽見曹母孫氏的隨使丫鬟來請曹端過去,道:“安人有請!”

曹端也不客氣,對著兩位好友揮一揮衣袖,把這二人晾在那裡,自己則跟著那丫鬟向“花樓”而去。

進得樓來,就見孫氏正盤坐在正堂前的一尊佛像面前,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曹端隱約聽得是“本從無數佛,具足行諸道想”之類,知道是在唸《法華經》,只好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過了半晌,見到孫氏猶是那個姿勢沒有稍變,只有手中的念珠還在微微轉動,曹端不由心癢難撓,又開始左顧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