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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第38、第39、第40、第41集團軍等共19個集團軍,總計兵力230萬,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自行反坦克炮9100輛,各型大口徑火炮和火箭炮3萬多門,作戰飛機7000餘架,可謂精銳盡出啊,其最高指揮官為華西列夫斯基大將,副總司令員兼近衛第5坦克集團軍司令員為波塔被夫上將。蘇軍的作戰意圖為收復奧倫堡並殲滅我軍一個集團軍以上的成建制部隊,以此取得暫時性勝利以振奮士氣並緩解烏拉爾山以西的農業區、工業區和整個莫斯科所面臨的後方威脅。”

將領們眼裡都燃燒起了戰鬥的渴望。

“下面,公佈我軍各個作戰部隊的部署以及詳細作戰計劃。”於上將看著戰意:昂揚的軍官們,語氣果決地道,“諸位,這是我們和蘇聯人最終的一戰,必須要全力以赴。勝利了,我們就可以回家過春節了。”

烏拉爾大會戰的戰爭交響曲先是由雙方的炮兵和航空兵所奏響。從10月中旬起,奧倫堡的天空便被雙方密如雲層的機群以及兩軍炮群所轟射的炮火彈痕給覆蓋了。奧倫堡北區的東北軍野戰機場的一名地勤機械師是這樣描述當時的大空戰和大炮戰的:

“我的老天爺哦!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飛機!從東到西,從南到北,覆蓋著大地的整個天空,只要眼睛看得到的每個空中角落裡都是飛機!成千上萬的飛機!無數的飛機!密密麻麻、鋪天蓋地,數量之多甚至讓我們都看不到天空和太陽了,猶如大片大片籠罩天際的銀色積雨雲,又像成片成片迂徙的候鳥群。那種氣勢恢宏、空前壯觀的場景讓我們每一個能有幸目睹這一幕的人都緊張地看得透不過氣來。空戰打響後,我們的機場很快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每個人都在在凜冽寒風中竭盡全力地奔跑著、工作著,汗水浸透了我們的衣服,很快又在低溫下迅速把我們的衣服凍得像鎧甲一樣堅硬。寬敞的跑道上,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大得令人幾乎要崩潰,機翼螺旋葉的飛旋場景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哪怕換班到後方睡覺的時候,我的耳朵裡仍然在嗡嗡嗡地迴響著那種尖銳的蜂鳴聲。穿得很厚實的訊號兵們在跑道盡頭揮舞著訊號旗和熒光棒,不斷地有飛機呼嘯著騰空起飛,不斷地又有打光了炮彈或耗光了燃油的飛機呼嘯著降落,一波接一波,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汗流浹背的飛行員們比我們更加疲憊和緊張,因為他們每次升空作戰都意味著踏上了一道九死一生的征途。他們一個個踉踉跪蹌地從著落的飛機上下來,臉色慘白、嘴唇乾裂,渾身鬆軟得走路像在踩著棉花,我親眼看見摘下飛行帽後的飛行員們一個個頭髮都在冒著熱氣。‘水!’這是他們下飛機後不約而同喊出來的第一個字,在機場邊待命的醫務兵們紛紛上前檢查飛行員有沒有受傷並給他們遞上飲水和高能量食物,而我們地勤機械師人員則抓緊時間上前給剛剛著落的飛機裝填20毫米航炮炮彈、12.7毫米航空機槍子彈以及補充航空燃油,或者開著叉車和起吊機給轟炸機裝填航空炸彈、燃燒彈、火箭彈。有時候也有身軀超級龐大的‘飛豹’戰略轟炸機在我們這裡加油續航,我們給它們裝的則是殺傷力和破壞力都極大的‘地獄火’集束炸彈,那是用來對付蘇軍的機場的,一旦被‘地獄火’炸中,那整個機場基本就報廢了,根本無法修理,因為遍地都是隨時會爆炸的小炸彈。每一架飛機在我們機場上都是完好無缺地起飛的,但它們再飛回來時候都千奇百狀,有的戰鬥機飛回來時已經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了,飛機的鋁合金軀殼上坑坑窪窪盡是被蘇軍戰鬥機轟擊出來的彈痕和創口,有的飛機連尾翼和發動機也被打掉了,有的駕駛艙外部的有機玻璃上也被打爛了,玻璃碎片上噴濺著洩漏出來的機油以及我們飛行員的鮮血,烏黑色的油、鮮紅色的血,觸目驚心地交匯融合在一起。我一直清楚地記得,10月27日下午4點鐘的時候,一架編號‘Z…1044’的‘獵隼’在天空中搖搖欲墜地返航回來,當我們地勤人員和醫護人員衝上前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飛行員已經趴在駕駛艙內斷了氣,他的腹部被蘇軍飛機的子彈打穿了六個傷口,腸子都滑落出來了,但這個英勇而頑強的小夥子硬生生用左手捂著傷口,又用右手駕駛著戰鬥機回來後才停止了呼吸。接替他戰機的另外一個同樣年輕的飛行員在抬著他的遺體時平靜地道:‘兄弟,安心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我們四個機械師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才把那個傷痕累累、體無完膚的‘獵隼’修復完全。

感人的英雄故事不斷地在我們這裡發生著。28號上午8點,一架‘禿鷲’四引擎重型轟炸機返航降落在我們的機場上,我們上前後,那個渾身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