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灑然的表情。
“那你?”
“沒事,他淵親王是厲害,我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洛云溪還想說什麼,卻被楚離攔住,他搖了搖頭,洛云溪知道他的意思,沈世康自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只是她依然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一直想問的話。
“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沈世康一下子笑了,臉色變的奇怪,“云溪這是擔心我了?”
這人一下子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沒個正經,洛云溪偷偷的看了看楚離,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一臉的高深莫測,好像根本沒聽見沈世康在說什麼。
洛云溪一時悵然,說不出的哀慟,想開口問他幾句,卻不知該問什麼,又念及此時情景,只得搖頭將這羞恥的思想拋下。勉強撐起笑容,洛云溪望著朗世康。
“自然是要擔心的,沈兄可否告知?”
沈世康那日分明看見洛云溪與楚離親吻之態,此事此刻,他當著楚離的面,在這個時候調戲洛云溪,自然不會是因為他看上洛云溪了,分明就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看來云溪是很想知道?不如等我今夜去你家告訴你。”
“……”
為什麼撞死的人不是他。
“來了。”
楚離的聲音很輕,說的也沒頭沒腦,洛云溪抬起頭,看見眼前出現的那群人,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戰鬥,就要開始了。
☆、一觸即發
走進明月樓的是一群人,當先一人身著玄色衣袍,留著半長不長的鬍子,看著很是威嚴,正是淵親王明淵,他身後的人著裝統一,應是親王府的看家護院無疑。
明瀾的書童指引著明淵去看明瀾的屍體,其實明瀾的死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悽慘,只是無論如何,這人確確實實是沒了,任哪家的父母看見自己兒子這般,也不會無動於衷。
明淵上前一步抱住了明瀾,痛心疾首,不知唸叨了句什麼,但他到底是久經沙場之人,離別見得多了,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只是再抬起頭時,看著眾人的眼神都變的不一樣了。
“來啊,將這明月樓給我燒了,這房中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這話說的有些滿了,沈家是何等地位,怎能容他說燒了就燒了。
沈世康踱步而出,上了前,對著明淵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淵親王,您雖貴為親王,但想就這樣燒了我沈家的明月樓,怕也沒那個分量吧。”
親王府的人,剛要動作,聽見沈世康這話,不由得停了腳步,明淵抱著明瀾站起身,盯著沈世康狠狠的說道。
“我兒死於明月樓,沈家,包括今日赴宴之人,皆逃脫不了干係,我定會奏明皇上,為我兒報仇。”
“親王此言差矣,瀾世子既命喪於明月樓,我沈家幫忙緝兇責無旁貸,只是這世子之死,確實與沈家無關。”
“與沈家無關?那我兒究竟為何喪命?你沈家身為皇親今日我奈何不得,別人倒還沒那麼大的能量。來呀,將那幾人給我抓了。”
明淵眼神瞟向洛云溪幾人,示意自家人將他們抓起來。
“親王這是要在我沈家抓人嗎?”
沈世康護住洛云溪,身後的沈家僕從皆上前。
洛云溪將沈世康撫開,這淵親王被怒火衝昏了頭,想到了沈家不能動,卻忘了能來赴這帝都茶會的人,身份怎會普通。
“我聽聞淵親王雖貴為親王,卻素無架子,平易近人,又曾領兵出征,打退黎國大軍,守土衛疆,於國於民,是大大的功臣,不想今日所見,方知傳言有誤。我等憐惜親王喪子之痛,親王所斥並未多言。只是如今,親王竟要將我等無辜之人抓獲,實非明智之舉,實非我國之幸。”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娃娃,我今日倒要將你抓了,看看誰能奈我何?”
“親王可想好了,小女雖然不濟,在帝都也頗有名聲,親王若不怕惹人非議,不怕那殘害無辜之名,就是在這裡將我剮了又有何不可。”
“你……”
淵親王被洛云溪激的氣憤,將懷中的明瀾小心的遞給身邊的親信,又從另一人手中拿了把劍。
明淵久經沙場,身上戾氣深重,更自持身份,覺得殺了個女子也沒什麼打緊,是以,完全沒有收斂,直奔洛云溪而去。
洛云溪看見他直奔自己而來,就在那劍尖將要觸及自己的時候,被一把扇子攔住了,那扇子瞬間四分五裂。
洛云溪知道沈世康的功夫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