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幾方三個方陣緩慢向前移動,而對對方則按兵不動,做出了防守的姿態。肖青將己方的方陣移動到對方弓箭手射程外,整隊完畢後,槍盾兵將長槍直舉在前,像敵方發起了衝鋒。李進連忙命令槍盾兵防守,步兵上前支援,弓箭手放箭。
在場觀看演習的官吏中有不少是出身於沙場之上,皆是看門道的內行,只看那對陣計程車兵的排佈陣型,敏捷的動作,便能看出在戰力上驍王的軍隊明顯強過南麓公一大截,那是無論嚴寒酷暑,毫不間歇才捶打出來的過硬的鋼兵,只見驍王的陣列步步緊逼,將南麓公的軍隊壓得節節後退。
肖青面露微笑,以為穩操勝券時,突然他身後的那面錦布里傳來了輕柔的女聲:“肖將軍,我在後面沒有看清你能看清敵人變陣之後那些個盾牌是何物嗎?”
原來坐在布簾之後的正是尉遲飛燕。這也是昨天她終於說動肖青,與她達成妥協的結果。讓肖青出面進行軍演,而她則在身後扮演驍王。若是換了旁人定然不會同意一個女子上臺,但是肖青深知這個看起來柔軟的女子是何等樣人。他雖然對這個女賊首滿心的戒備,但能讓當年都驍王接連吃下敗仗的豈是平庸之輩?
眼下,滿軍營沒有可以使用的帥才,便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再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敗字,不可能再壞到哪裡去。於是便同意側妃皇上了驍王軍營中的服侍,由一個親兵掩護著登到了帥臺之上,便“垂簾觀演”,倒也不會引起旁人的疑心。
飛燕不說,肖青還沒有留意。但聽聞了飛燕的話後,展目遠望,果然見到鄧軍後方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