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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總管一脈相承的主子,驍王府裡的一針一線一張廁紙,皆有其妙用,萬萬浪費不得!

飛燕有些瞠目之餘,忽然想起驍王方才關於“妒婦”的言論,便是有些遲遲疑疑地問:“殿下這般行事,是否是要奴家現在便醋浪翻滾,披髮打滾,以增閨房之樂?”

霍尊霆突然朗聲大笑,一把抱住了飛燕,道:“這般的可人兒,怎麼捨得撒潑受了累?”

飛燕想了想,又問道:“那詩中那位女子身在何處?為何驍王沒有與她結下良緣?”

驍王意味深長地一笑,言簡意賅地說:“彼時,她有心上之人,本王倒是晚了一步。若是隻得身,而心未在,又有何意?……小飛燕這般細細詢問,可是真的有些吃醋了?”

說完便是又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櫻唇……

一通的胡鬧後,飛燕便是硬著頭皮將那首“求之不得”謄抄的一份。

待她寫完後,驍王滿意地看了看,竟是真的叫來書童,命他拿去送與工匠裱糊,再送回來。

飛燕慢慢撂下手裡的毛筆,在侍女端來的陶瓷白盆裡洗了洗手,心道:這詩裡的女子倒是好命,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竟是避過了這點下第一的潑皮無賴,若是早知京城裡竟是結下了這份孽緣,那她便是如詩中所言,就算北地天寒無故人,也絕不會南歸之燕迴轉了京城,竟是陷入了這般進退維谷的泥潭。

既然飛燕來了,倒是不好太早會侯府。待得齊王與安慶公主用了早膳後,便是一起去了馬車揚鞭。

大齊的皇家馬場離皇宮不遠,方便崇武的霍家皇族使用。小安慶雖然只有七歲但已經粗通騎術。驍王送給她的小馬乃是西北進貢的矮馬,天生長不大,倒是很適合女孩騎坐。

換了騎裝,安慶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馬,兩腿一夾,溫順的小馬立刻邁著小步跑了起來。

飛燕對這些不太喜好。便打算靜靜地坐在一旁。

那驍王許久未曾遛馬,騎了自己戰場上的寶騎“黑疾風”,一馬當先便揚鞭開始跑了起來。

此時夏季綠意正濃,馬場的綠草鮮花遍地,正是馬蹄飛揚花瓣紛飛。驍王一生白色的騎馬裝將挺健的腰身映襯得愈加筆直,騎馬的颯爽英姿如戰場馳騁的一員儒將,當真是有些讓人看得錯不開眼。

一旁服侍的侍女們各個看得臉頰粉紅,卻又不敢當著未來側王妃的面兒太過造次,便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半低著頭,接著額上的一圈劉海兒偷偷地窺視著。

飛燕苦笑一聲,心道:模樣倒是整齊,可是那等古怪的性格豈是尋常的女子能消磨得了的?當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她坐在馬場的茶室裡細品著廬山雲霧茶,倒是覺得此處甚是陰涼,消散了不少的暑意。便是愜意地望著遠處的山影,突然她看到一匹白馬沿著側門跑入了馬場,那馬背上坐的竟是新婚不久的樂平公主,只見她一身如火的紅色騎裝,臉上掛著新嫁娘特有的嬌羞……只是與她共騎一馬的,卻不是王家的翩翩新任駙馬爺。

尉遲飛燕直覺這馬場上要平生了風波,那樂平公主竟是大膽如斯,當真是要再挨下二哥的耳光不成?

第29章

那在馬後擁著樂平公主的,當真是個美男子,看上去唇若朱丹,眼含桃花,一張白淨的臉兒竟是賽過許多養在深閨裡的女兒家。

飛燕只瞟了一眼,便是覺得他眼熟得很,仔細一看他那行事做派立刻恍然大悟,他竟是那日納禮時,在高臺之上被龍王招為賢婿的書生戲子,只是現在的他卸去了粉妝,換了一身的騎馬胡服,倒是跟那日在高臺上的小生做派略有些差別。

想起樂平當日對那戲子的溢美之詞,飛燕便是心生感慨:真是個想到便說,說了便做的爽利公主,便是翻遍後宮的書卷,也難找個能與她的恣意比肩的。

也不知那戲子說了什麼,逗得樂平滿臉堆笑,滿眼中都是得意地飛揚神采。

可待她行至茶室旁時,一眼看到了在室內飲茶的飛燕,頓時笑容一斂,眼露詫異之色。似乎沒有料到飛燕竟是在這裡。

其實這馬場乃是一分為二,用帷幔隔開。外場供皇室男眷使用,內場乃是供女眷使用,入場的門也是各分兩側,各不相干。

可驍王原來是在馬場外側跑大圈,後來因著要照顧著小安慶公主便順著角門進了了內場。於是飛燕便也被馬場的僕役侍女引到了內場的女眷茶室,瞭望著他們。

所以那樂平公主進馬場時,問了門口的聽差的侍衛只聽說場內無人,便這般放心招搖地領了戲子進來,二人共騎一馬,舉止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