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不知可否與本王一見?”
阿與咬了咬牙,厚著臉皮從屋裡走出來,努力挺直了腰板,不能輸定北侯府的氣場。雖然她的弟弟是被大齊下令處死的,可是彼時敵對,現在卻是兩方都急於修好之時,那些血海的深仇也可以盡裝在一瓢裡飲了乾淨的,更何況她與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本就不親近,他沒了,倒是讓樊郎的力量更加壯大了。
想到這,她來到驍王身前,微微施一禮,口音倨傲地說道:“阿與拜見驍王。”
驍王冷冷看著她,說道:“夫人請起。沒想到這竟是在這裡遇到了樊將軍的家眷。本王對定北侯還是有些欽佩的。前些年,本王還在白露山與定北侯在山間決戰,轉眼間就是同殿稱臣,樊將軍倒是適應得頗快。不過……此間乃是中原,民風淳樸,定北侯夫人世居北疆蠻荒之地,初履中原,行車不知避讓行人,恐會傷及無辜。需知王子犯法,與民同罪。還望多學些規矩才好。”
阿與聽得是面紅耳赤,心之自己竟是被這男子暗自損辱成了不開化的蠻夷,可是行車撞人的錯畢竟是在自己,這驍王一身的武夫殺氣,又甚是讓人畏懼,便是再也嘴硬不起來。
驍王說完,不再理她,轉身扶著飛燕上了馬車,迴轉府宅。
馬車中,驍王問飛燕道:“剛才在那小土屋中,那女人對你說了什麼?”
這麼久的相處,飛燕著實知道這看似豁達的偉岸男子有些特殊的時候心胸到底有多小,實不願把阿與讓她回去妃樊景當妾室的胡言亂語說給他聽。但是,看到驍王盯著自己的炯炯目光,知道他是不達目的絕不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