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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酒喝也不錯。抬頭一瞧,心裡的火又上來了,牌匾上赫然四個大字:“陳家酒館”。

好!好啊!既然碰上了,那我就在這看著你相親,我看你還能相出個花來?

顧家樂怒氣衝衝的坐下,點了一壺酒,一疊花生米,自斟自飲的喝了起來。路不遠,他估摸著前後應該差不了一刻鐘,可是坐了一個時辰也沒見那丫頭上門。顧家樂疑惑的問擦桌子的老婆婆:“你們這有一個叫陳生的活計嗎?”

“沒有啊,我們這隻有我們老兩口,兒子媳婦在另一個鎮上開酒館,也不叫陳生。”老婆婆笑道。

顧家樂疑惑地皺起眉:“咱們淶水鎮就你們一家陳家酒館吧。”

“是啊。”

他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麼,滿肚子的氣一下子就消了,挑起嘴角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好啊,你個臭丫頭,把我給耍了。”

大步出門,揮鞭趕馬,飛快地出了淶水鎮,直奔寧家莊。到了村口,果然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正揹著小包袱往家裡走。他跳下馬車,抱起她扔到車上,就飛快地趕著馬進了寂靜無人的果園。

“什麼相親,什麼酒館,還陳生,編的有鼻子有眼的哈!騙我好玩嗎?”顧家樂步步逼近。

楊福妹連連退後,直到後背抵在了一顆櫻桃樹上,才抬眸看他:“從小你就耍流氓,戲弄我,就不許我戲弄你一回?我就是想看看……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看見了?滿意嗎?”他低下頭,逼近她的小臉,咬牙切齒地追問。

“嗯,還好吧。”楊福妹憋著笑點頭。

“還好?就給我這麼個評價?”顧家樂不滿意。

“那你要怎樣?”福妹踮起腳在他左臉頰親了一下:“這樣行了嗎?”

顧家樂唇角一彎,把右臉送了上來,她只得又親了一下,然後,換左臉、換右臉……她親得累了,就換他來。

“敢說我耍流氓,我還真就得坐實了這稱號,成親之前不睡你,先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流氓。”

☆、119番外:終成眷屬

那年祖父過壽; 譚府宴請鄰里親朋,譚士禮手心裡攥著孃親剛給的西域牛奶糖去後花園和別的孩子一起玩耍。他是三房庶子; 母親是商戶之女; 是個妾室。雖然外祖父家裡有錢、有稀罕物件,但是比不上那些根正苗紅的世家子們有勢。

長房的哥哥們總是欺負他; 不和他一起玩; 要麼就要他趴下當馬騎。母親說,把這些糖送給一個能保護他的孩子; 以後就可以放心地和他們一起玩耍了。

遠遠的,他就瞧見花園裡在玩打仗的遊戲; 其中一個戴著柳條編成的帽子的人; 好像是在扮演一位將軍; 是這一群孩子的頭兒,和另一群孩子們在打仗。長房的哥哥也在另一個隊伍中,卻被那個孩子打的落花流水; 抱頭鼠竄。

小男孩馬上就有了崇敬之心,在他們又一次散開之後; 他在一條花間小徑裡找到了她。她正蹲在兩棵高大的牡丹花中間,準備突襲敵人。他伸出白白的小手:“你吃糖嗎?”

李紅櫻一愣,一把拉過他蹲在自己身邊:“你是哪一隊的?”

“我是剛來的。”譚士禮怯怯說道。

奶糖香氣誘人; 李紅櫻捏起一顆剝了精緻的糖紙放進嘴裡。舌尖上綿柔的甘甜蔓延開來,她開心地笑了:“真好吃,你給我糖吃,我保護你; 你就進我這一隊吧,你叫我李將軍就行。”

譚家隔壁就是李將軍府,譚士禮能猜到這是李家的小姐,具體是哪一位他也是後來才明白。李紅櫻是李家的嫡長女,正宗的大小姐,後面有好幾個弟弟都聽她的話,所以她能當隊長。她最喜歡舞刀弄槍,夢想就是當個女將軍。

從此之後,譚士禮就成了李紅櫻的小跟班,幾家離得近,走動的也勤,老太太們最喜歡帶著孫子輩的娃娃們去串門,他們每個月都有幾次會在一起玩耍。有一次,長房嫡兄要他跪下當馬騎,被李紅櫻揍了一頓,嫡兄哭哭滴滴地去找譚尚書告狀,被訓斥了一頓:“被個小姑娘打哭了,你這麼沒出息,還好意思說。”

從此以後,長房的哥哥們再也不敢欺負他了。他也不再把自己關在母親的小院子裡,有了很多好朋友,願意跟他們一起出去玩。

李紅櫻十二歲那年,家裡就不許她出門了,把她關在繡樓裡練習女紅針線,要她收收性子,做一個淑女。可她天生就是自由散漫的性子,繡樓裡的日子就像關在籠子裡的鳥,憋得她整天唉聲嘆氣。開啟後窗,就能看到譚府的後花園,與她距離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