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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爭辯,郝窟頭滿臉堆笑的謝道:“謝謝貴人,謝謝貴人。”
等這錦衣公子過去,鄭本道:“真把三個當做討飯的了。”
這時就聽路旁有人議論:“是嶸王府的人……嶸王府啊,了不得。”
郝窟頭道:“你猜,我想到了什麼?我懷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嶸王世子。你們還記得吧,沈琤娶了嶸王的郡主為妻,而嶸王世子聽說早幾個月也得到了兒子,也就說沈琤不光有兒子,還有個侄子。咱們綁不了他的兒子,綁他的侄子也一樣。”
三人相視一笑,彷彿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咱們就稍安勿躁,好好打探一下這嶸王世子和他的寶貝兒子。”
三人經過觀察,發現嶸王府顯然比沈琤的府邸容易攻克得多,一來,雖然有巡兵,卻不多,二來,院牆正常高度,飛抓百練索很容易勾得上,三來,嶸王府疏於防備,整個府邸透著一股閒散的感覺,每個人好像都懶洋洋的,正好給他們可乘之機。
打定主意,說幹就幹。
雖然他們對嶸王府的人員不大熟悉,他們窮的叮噹響,見嶸王府人人都像主子。不過,他們還是找到了判斷的依準,世子的兒子一定是被保護的最好的那個,而且之前給他們碎銀子的那位公子既然世子,他去探望的孩子,必然是世子的兒子。
過程順利的簡直像做夢,他們從嶸王府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盜走了一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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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嵩的百歲宴席足足辦了半個月的流水席才漸漸到有結束的意思,各地人馬紛紛打道回府。
這天,暮嬋抱著兒子在屋內轉悠,她跟平常一樣逗著兒子。沈嵩能認人了,有的時候做個鬼臉給他看,他先是一驚,張大嘴巴,接著便咧嘴笑開。
“傻乎乎的,你笑什麼呀?笑娘啊,那娘再給你做個鬼臉。”
這時候,煙露一臉凝重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嶸王,因是自家人就不通傳了。
他哭喪著臉,一看到暮嬋,就由哭喪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