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利,衛齊泰再送幾個人頭就好了。
正盤算著,有人悄悄來報:“大人,郡主召見您。”
沈琤心花怒放,真是雙喜臨門,剛處置完施華茂,這邊廂郡主又叫自己,於是吩咐道:“各營先自查自檢,什麼時候拔營,等軍令。”說完,出了軍帳,飛身上馬直奔郡主所在之處。
是不是昨天想了一夜,接受自己是她丈夫這點了?沈琤越想越美,下了馬,腳下生風,在屋門口一揮手,打發了守衛,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這一次,暮嬋坐在屋子裡間的軟榻上,隔著珠簾,見沈琤進來了,立即阻止:“不必前行,在那裡說話就好了。”
沈琤一看,珠簾都掛上了,心說跟我擺架子?
算了,擺就擺吧,習慣了。
情緒反覆很正常,越是抗拒他,越是證明昨天的話,她往心裡去了。
他直接往外間的桌子旁一座,自己沏茶:“你叫我來幹什麼?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想問有沒有你父王的訊息?”
“……嗯……”
“昨晚剛派人去查,最快也要三五天才有訊息。”
慢著,這麼說,你不會三五日後再想見我吧,那可不行。
沈琤鄭重道:“不過,稍有常識的人,也知道打探訊息需要三五天。所以,你今日把我叫來,想必有別的事情相問,王爺的事情應該不過是藉口。”
暮嬋有點慌,她總不好承認自己真的只是想問父王的事,如果那樣,不就是變相承認自己不具備常識了麼。
沈琤聲音沉穩的道:“我正在整頓軍紀,聽說郡主召見,飛奔而來,郡主,有事,請直說吧。”
暮嬋隔著珠簾,影影綽綽間果見他一身戎裝。
壞了,壞了,人家正在幹正事,自己沒事把人家叫來,要是說沒重要的事兒,這不是戲耍人麼,請神容易送神難。
“啊——其實我想——設宴款待你,承蒙照顧,還沒有好好謝謝你。”
正中沈琤下懷,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子裝出很為難的樣子,良久,喜悅的勁頭差不多壓下去了,才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