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坐在一旁做針線,金定與她抵足而眠睡得香沉,青鸞摁一下額角,微微有些脹疼,珍珠板著臉看了過來:“姑娘醒了?兩位姑娘如今越來越不象話,昨夜裡都夜不歸宿,以為兩人在一起呢,誰知一前一後回來,金定姑娘打著哈欠進門,撲倒在榻上就睡,姑娘呢,天亮才回,王爺拿鶴氅裹著回來的……”
青鸞忙陪笑道,“昨夜裡喝些桂花釀,睡著了,後來的事情記不清楚了。”珍珠板著臉,“又喝酒?大昭國皇帝陛下知道姑娘酒品差,三年多苦心孤詣,從不讓姑娘沾一滴酒,若知道姑娘如今徹夜縱酒,不知心裡是何滋味。”青鸞起身抱了膝,歪著頭笑,“是啊,從嘉總是管著我,象老婆婆一般,細緻又囉嗦,有時候我不想聽他的,他無需說什麼,只要重瞳裡閃著哀怨看向我,我就投降……從嘉,可有信來?”
珍珠搖頭,“抵達東都次日,剛收到過皇帝陛下與國師的信。”青鸞點頭,“是啊,信太短了,看多少遍都看不夠,只是竹子可惡,我給她去了長信,她竟隻言片語不肯寫給我。”珍珠低著頭穿針引線,“國師不是說了,竹子覺得姑娘騙了她,說是再也不要理姑娘呢。”青鸞託了腮,“不理就不理,她與南星好生相處就是。”珍珠搖頭,“竹子的脾氣,可能嗎?”
青鸞指指她,“別招我憂心,我要沐浴。”珍珠起身擱下手裡的夥計,拉長聲音道,“是,奴婢遵長公主示下,這就去準備。”青鸞瞧著她笑,起身就覺袖子裡窸窸窣窣得想,手伸進袖筒,掏出兩張素箋,掃幾眼擱在几上,自語道,“這什麼呀,亂七八糟的。”金定悠悠轉醒,跳起來奪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