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凡事有因有果,你一味求我們可是沒用的,若是真想不清楚,恐怕連謀生的店面都保不住。”
他說完便拎著酒壺轉身走了,張氏面露思索,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正原本去進貨的活計又匆匆跑了回來,哭喪著臉道:“夫人,咱們進活雞活鴨的那家店突然把價錢翻了一倍,小的一怒之下說不買了,他竟真的不賣了,還把小的趕了出去。”
張氏嗔怪道:“偌大的集市難道就他們一家店?他們不賣,你不會去別處買?”
夥計臉色更加苦逼:“小的問了好幾處,一聽要送到咱們家店裡來,都擺手說不賣,要賣的也不是沒有,要麼把價錢開的高高的,要麼就拿病死的雞鴨糊弄,小的哪裡敢買啊?”
張氏一聽臉色就沉了下來,她前後一琢磨,已經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對付他們家了,可沈家小店雖然有競爭對手,卻斷沒有這麼大能耐,連衙門的人都請的動,而那些有這麼大能耐的,又何必刁難一家小店?除非是。。。
她心裡隱約有了些眉目,滿面疲憊地擺了擺手:“先把店門關上吧,沒食材也做不成飯,這情勢店裡只能暫時歇業幾天了。”
夥計不敢違拗,放下木栓關了店門,張氏忍著氣回了屋裡,沈婉見她今天回來得早,奇道:“娘怎麼這時候就回來了?”
張氏深深地嘆了口氣,把今日之事跟沈婉說了,沈婉跟她想到一處去了:“肯定是咱們隔壁寧家弄的鬼,他們沒納成阿喬,所以以這個為由頭逼迫咱們家,想讓咱們把阿喬與了他,我呸,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他們家認識高官,難道咱們家就不認識了嗎?!”
張氏低頭想了想道:“也不好事事都麻煩人家,我先取些銀子出來,看能不能活動一二,若是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厚顏去尋你堂叔或者你妹的師傅了。”
沈婉點了點頭,她近來鼻端也總能聞見馥郁的花香,晚上也睡不大踏實,白日精神頭也不濟。
張氏數出銀錢來準備找人試著活動一二,沒想到事情剛了三日,寧長詠就已經帶著人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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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張氏是一早就知道寧家要搬過來的; 但她也沒覺得怎麼著,更沒想到跟自家扯上什麼關係; 哪想到自家閨女被這勞什子寧大官人瞧上了,還扯出這麼多麻煩來; 她現在真恨不得一鞋底抽死寧長詠。
寧長詠生的端麗; 又著意修飾過了,更顯得風度翩翩,看上去不像尋常商人家,倒有些像讀書人家的公子,頭上的玉簪鑲了紅寶; 發出灼人的光來。
他還沒說話; 先忍不住四下看了看; 見院中並沒有沈喬的身影,不覺有些失望。
張氏暗啐一口斯文敗類; 生了一副人模樣卻不幹人事; 陰沉著一張臉問道:“原來是寧老闆啊,到我們這一畝三分地有何貴幹?”
她這話說完忍不住捂嘴打了幾個噴嚏; 暗罵這廝身上究竟抹了多少貓尿,香到極點竟跟惡臭一樣沖鼻; 也不嫌惡心人。
寧長詠笑了笑:“張娘子好。”
他打完招呼便頓了下; 笑著直言道:“娘子是爽快人,我也開門見山的說了,我近來聽聞娘子家裡的生意遇到了些麻煩,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 咱們是鄰居,我也算能做些生意,所以特特過來想要幫娘子解憂。”
他說完又禁不住往屋舍裡看了看,張氏看他這探頭探腦的樣子心裡犯惡心,冷冷道:“不必了,我們跟寧老闆不熟,有什麼事兒也不用老闆操心。”
寧長詠看著倒是個好脾氣,臉上的笑意不減分毫,走近了幾步,低聲道:“娘子這話有些傷人了,我敬您是長輩,我一片好意,您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張氏也懶得和他在敷衍周旋,把手裡的晾衣杆重重一頓,直接往地上啐了口,罵道:“瞧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以為就你精明,除你之外旁人都是傻的不成?我呸!你敢摸著良心說,這些日子我們家店裡的事兒不是你弄的,要是敢有半句假話,就叫你天打雷劈!你敢不敢發誓啊?!”
寧長詠眯起眼:“娘子既然知道這些事兒,想必也該知道我對令愛的求娶之心了。”
張氏連連冷笑,嫌惡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們家閨女何等人才,會給你做妾?以為你是天皇老子不成?!”
寧長詠嘴角一沉:“你是執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她也顧不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