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腐儒怎麼會知道?這一次去日本,咱們四大鬼使,如此這般一番,就要幹他一回驚天動地的事業來給全世界瞧瞧!”
“敬茗小友的心志,真是不可估量啊,”張蔭桓感嘆道,“老夫這回也拼了這把老骨頭,讓列強在日本狗咬狗,為大清爭他十年和平!”
“眼下日本局勢錯綜複雜,詭譎多變,咱們今天一起上敬茗這裡來,其實就是想協商一下,怎麼樣才能把日本分得永遠合不上,還能讓列強無法抽身。”羅豐祿笑著說道,“我從中堂大人那裡知道了敬茗提出的這個親英,誘法,聯德,拉美四管齊下的方略了,可謂曠古未有之奇著。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不再是弱勢外交了,咱們這些鬼使好容易鹹魚翻身一回,可以好好玩一回了。”
張蔭桓和伍廷芳也都一臉興奮的樣子,孫綱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們三個,心裡暗暗在想,中國外交史上最“壯麗輝煌”,也是最“啼笑皆非”的一頁,就是從他們這四大“鬼使”會京師這裡翻開的吧?
(二百零五)不一樣的朝鮮王國
幾天後,朝廷的正式任命下來了,以張蔭桓為“頭等欽命全權出使大臣”,以羅豐祿為“欽命出使大臣”(就是副使),孫綱和伍廷芳為“贊襄出使大臣”,讓他們去日本同列強會談,並命令北洋水師派艦護送前往,恩准朝鮮特使一同出發。
本來“內定”的孫綱是副使,現在和羅豐祿換了位置,讓孫綱感覺十分奇怪。
他倒不是想爭這個“副使”的名分,而是覺得朝廷做這種變動,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在裡面?
朝廷的主要“任務”之一,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