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地寫了書信回來,想叫越苭過去,到天香書院住一陣子渡夏。
卻恰好出了越苭同柳彥姝爭執之事,大太太氣狠了,就叫越縈收拾了行裝帶上大太太的親筆書信帶齊伺候的人手,登上了去西京的車船。越苭在屋子裡關著,又沒了給通風報信的人,自然分毫不知訊息。
等她一出來,才知道事情始末,氣得眼前發黑。可當著大太太的面,她又不敢像從前那般肆無忌憚地發作了,只好生忍著,回到屋子裡把床上的東西扔了一地。
為什麼扔床上的東西?軟和,沒聲響,不驚動人啊!
大太太聽了她在自己屋裡的所作所為,嘆氣道:“知道忍了就好。”
到了夜裡,越苭怎麼也睡不著,略迷一下就又醒了,心裡跟油煎一樣。如今她唯一的期盼就是越荃,她盼著越荃看到去的不是自己就不接待了,或者為了給大太太面子,隨便尋個地方叫越縈待幾天就給送回來。
——天香書院,她才是除了自家姐姐外離天香書院最近的人!那個越縈算什麼東西,她也配?!母親真是太狠心了,就為了自己跟那個姓柳的小賤人吵了幾句,就把偌大一個機會讓給了旁人!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可惜她的期盼終於還是落空了,過了幾日,家裡就前後腳收到了越縈報平安的信和越荃的書信。好在越荃還給她來了封書信,信裡叮囑她要好好管管自己的脾性,少給大太太添煩惱,又說大太太整日打理府務,已經很辛苦了等話。
越苭這下是徹底灰了心,長輩們卻道她行事比從前穩重了。
越縈去了天香書院的事兒沒瞞著旁人,自然許多豔羨的。越芃除了豔羨,還十分心焦。越荃從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府裡也沒人比著她去,可如今越縈也沾了光去天香書院見識了。旁人不知道,她可是深知越縈的。
雖素日裡看著是勤謹又寡言少語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