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毓便覆了黑紗斗笠,與年長美男和另一名較為穩重的美男騎馬走了。蘇青禾這才知道冷麵美男原來叫御青,正是丹毓的十名貼身護衛的首領。
其餘的護衛與儀仗都留給蘇青禾,蘇青禾上輦,又恢復成了“畫扇門門主”。
而太子也上了畫扇門準備好的馬車,跟在門主的儀仗後面悠然向著前方駛進。最終他還是上了丹毓的馬車呀,他還是靠著畫扇門乘駕回京呢,太子無奈地吐了一口氣。
儀仗行了數里,在靠近景安縣城門之時,他們走上一道坡,遠方巍峨城門慢慢顯露,廣袤的荒草地之上忽然展現一片壯觀的儀仗,人數不下千人,旌旗粼粼,騎乘護衛排列整齊,另有婢女鮮衣盛裝守著馬車等候。
景安縣的縣丞鄉老皆聞風出動等候太子及畫扇門門主,可是這樣的整齊威嚴的儀仗豈是縣丞鄉老能夠準備出的,恐怕宮裡也有人來了。
沒一會兒,千人儀仗中忽然奔出一騎白馬,坐上紅衣女子鮮衣舞動,似一副優美的畫。那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太子妃郭雲瀾。
郭雲瀾奔來之後,眼見太子下馬車相迎,先朝著太子行禮:“臣妾恭迎太子平安迴歸。”
太子扶起她:“愛妃平身吧!”
她又轉眼向丹毓的坐輦,目光灼灼,一步步上前。可惜丹毓的護衛把她攔下了,太子妃嫣然一笑:“門主何不出來相見?”
蘇青禾透過金綃暖帳都能看出太子妃執著而凜冽的眼,正似驕傲的鷹,倔強而堅韌,也似高原上美麗的花朵,有其頑強的生命力。
蘇青禾學著丹毓的語氣慵懶大氣道:“太子妃有何事?”
郭雲瀾一驚,上前欲掀起金綃暖帳,可惜被護衛攔下了,她只能遠遠地盯著暖帳中的蘇青禾,用低沉唯有兩人能聽清的語氣道:“你不是他!他呢?”
蘇青禾不作回應。
郭雲瀾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