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同所為,又豈是謝遷一人之功?”謝遷臉上泛著紅光,也不知是他本來面色如此還是興奮的,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內斂。
“哈哈,子喬就不必過謙了,近來入宮奏事之時,每每陛下略有遲疑之時,只要提到子喬之名,陛下便無有不允,不是你循循善導之功,又有何人?”希賢是大學士劉健的字,劉健如今也是志得意滿,笑得十分暢快。
“子喬,賓之,時日尚早,去寒舍小酌一杯如何?取消皇莊之事,還要兩位和老夫一起好好參詳參詳啊。”眼看儀仗入了宮城,劉健出聲邀請道。
“早聽說希賢兄得了罈好酒,又得了右軍真跡,正好上門叨擾。”三人相互都很熟悉,謝遷也不客套,當即答應。不見李東陽附和,他有些奇怪,轉頭看時,卻見李東陽微微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心事,似乎根本沒聽剛剛的談話。
“賓之,何事之有?竟讓你這般愁眉深鎖的?”謝遷驚訝道。
“希賢兄,子喬,你們不覺得陛下最近有些古怪嗎?”李東陽面色發白,頗有大儒風範。
“古怪?”謝遷回想一下,道:“沒有異樣啊?陛下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李東陽搖搖頭,“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由於先帝的寵溺,性子便不沉穩,雖然我等悉心教導,可陛下還是我行我素,多年來都是如此,即便陛下登基後的幾個月,也是一樣。而他上次突然起意出京為我等所阻,居然就性子大變……我總覺得有些古怪。”
“賓之也無須過慮了,只要我等盡心而為,陛下總有明白的一天的。今日咱們就散了吧,我們在這裡不動,諸位同僚可也跟著吃冷風呢,呵呵。”劉健呵呵笑道。
李、謝二人聞言頷首,就待一同離去。正這時,突然從皇城內跑出來一個小太監,直奔三人而來。這人跑的飛快,面色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