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林槐之看的傻眼了,他幾時見過這般沉默的小姑娘,之前的張牙舞爪都不見了,他很不習慣的皺了皺眉,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進去。
月牙兒身子還沒好,正躲在獸皮裡面偷偷的要把下面的衣服脫了,繼續躺著樹葉上“流血”,她只要一動,就會控制不住的湧躍出來,這讓她既窘迫又很難堪,雖然男人看不見。
林槐之進來了,她也只是瞄了他一眼,便扭過頭閉目養神去了。
林槐之蹲在旁邊默默地看了一會兒,見月牙兒依舊不回頭看他,便十分沮喪的出去了。
月牙兒十分鬱悶的躺了整整六天!這六天出了如廁她幾乎都是躺著度過的,她甚至覺得自己後背上長了懶皮,當她穿好林槐之洗乾淨的衣服站起來時,都覺得自己的兩條腿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渾身鬆軟沒有力氣,果然人是需要運動的。
她恢復正常,最高興的要數林槐之了,他原先還不相信月牙兒的話,許是無法理解,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那裡,每日都在流血,在他的眼中,和在等死沒有區別。他後來看的心驚,還想阻止月牙兒,想要給她敷草,但是被月牙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果斷拒絕了,直到月牙兒再次像之前那般生龍活虎了,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算是相信了月牙兒說的每個月會流幾天血的話,但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月牙兒恢復了“自由”,就不再老實的待著了,洗衣做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