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流幾天血的話,但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月牙兒恢復了“自由”,就不再老實的待著了,洗衣做飯的事情基本都順理成章的落在了林槐之的身上,月牙兒樂的清閒,這幾天在山洞裡可把她憋壞了,一出來就先去河裡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林槐之就背對著河邊乖乖地坐著,以防她再次遇到水蛇。
渾身清清爽爽的,月牙兒舒心極了,趁頭髮還溼著,她隨便挽了個髻,摘了朵河邊格外可愛的小野花插上,對著水面左看右看。陽光照在她白皙似雪的面龐上,未施粉黛的小姑娘,烏黑的髮間彆著一朵粉裡透黃的小花,使得她愈發的清新可愛。
月牙兒嬌俏的轉過頭,習慣性的朝身後看痴了的林槐之笑問道:“好看嗎?”
問完她便扭過了頭繼續欣賞,沒指望著他會回答,河裡的小姑娘笑意盈盈,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十分沙啞的聲音:“。。。。。。好。。。。。。看。。。。。。”
月牙兒便看見河裡原本滿面笑容的小姑娘呆怔住了,那聲音並沒有十分的難聽,只是像是許久沒有彈過的古箏,被塵埃掩蓋了許久,再拿出來用時的低沉和不習慣!
月牙兒僵硬的轉過了頭,先看了林槐之一眼,然後又瞧了瞧左右,最後用一臉不可置信和驚詫無比的表情,輕聲問道:“你聽見了嗎?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
林槐之沒有給她回應,月牙兒猛地站起身來,她再次看了看附近,然後跑到林槐之面前激動的大聲問道:“你聽見了嗎?我聽到了除了我之外的人說話了!”她激動的四周張望著,抓著林槐之的胳膊,一直不斷的問著,“你聽見了嗎?聽見了嗎?有人講話,不知道是不是從外面進來的人,如果是的話,我就可以出去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林槐之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直到月牙兒自己冷靜了下來,怔怔地與他對視著。
“剛剛不是你在講話吧!”月牙兒問他。
“剛剛不是你在說我好看吧!”月牙兒提高了聲音。
“你說話啊,剛才那聲‘好看’,是你說的嗎?”月牙兒瞪大了眼睛。
“。。。。。。是。。。。。。”林槐之張了張嘴。
就是這個聲音,很久沒有用過,卻沒有很刺耳。
月牙兒有些受傷的瞪著他,指責道:“你不是不會說話嗎?”問完又想起他並沒有說過自己不會說話,於是又問道:“你之前怎麼都不和我說話?”
林槐之再次張了張嘴,這次卻沒有發出聲音,但他的神色很是著急,像是要和月牙兒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一般!
“你這個大騙子,原來你就是個混蛋!”月牙兒有些生氣,覺得他好像耍了自己,這些天都是她一個人在碎碎念,只有自己說話的感覺真的很差勁,可是他從來沒有回過她一句,她還以為他是啞巴從而很同情他,原來他會說話的,至少是會發聲的,並不是啞巴!
月牙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再也不想理林槐之了,她覺得有些傷自尊,說不定人傢什麼都懂得,她還自作多情給他起了名字,還。。。。。。還被他看去了最尷尬最丟人最私密的事情。。。。。。好丟人!
林槐之也真的著急了,因為月牙兒連看他一眼也不看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讓他很不舒服,他希望看到原先那個大大咧咧自作聰明的小姑娘,現在月牙兒即使會吃他做的東西,也是吃完便走開,睡覺的時候也都是背對著他,幾天下來一句話也沒有和他說,林槐之快急瘋了。
林槐之沒有辦法,即便他蹲在月牙兒身旁,戳著她的肩膀,最多也只會換了她憤怒的白眼,他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這會讓他受不了的。這天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記得上次月牙兒獨自要走時,看到他受傷了就會心軟,或許只有他受傷了她才會再和他說話,再次搭理他。
當林槐之渾身是血的扛著一頭獵豹回來的時候,終於如願以償的在月牙兒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再也不是之前的冷漠和疏離了,他在昏過去之前還看到月牙兒滿臉著急的向他跑過來,他便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這下月牙兒再也不會不理他了吧,他昏迷的最後一刻這樣想。
林槐之不僅身上多了幾道傷,還受了風寒,在這樣簡陋的條件下生病是會要命的,月牙兒快被他氣瘋了,她不知道什麼樣的草藥可以退熱,只好把所有的獸皮和獸毛蓋著他身上,希望發汗能夠讓他挺過去。
晚上林槐之醒了過來,月牙兒趕緊喂他喝了熱水,摸了摸他的頭,比之前好了一些,但是還沒有完全退熱,但是看著他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