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的婚事了,今日一早便進宮向皇上陳明,想來不會有什麼意外,你且不必如此激動,既然你與寧管家情投意合,我與王爺自然不會棒打鴛鴦,你放心就是。”
王氏經歷大起大落,一時難以置信的望著月牙兒,以為自己身處夢中,良久才反應過來,蒼白的臉上逐漸染上了一絲紅色,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月牙兒的神情,囁喏道:“王爺與王妃的恩情,奴婢實是難以報答了,只願來世給王爺與王妃做牛做馬,好報答王爺與王妃的恩情,只是,王爺不會因為奴婢,而被皇上將罪罷?”
月牙兒也正在擔憂此事,聞言也只得安慰她:“應該不會的,此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就算不同意,也不能說就把王爺如何,這實在是小題大做了,只是你家裡人若是來問,你要記得改如何說。”
“奴婢明白。”王氏急忙應道,心中又開始擔憂,若是皇上不答應的話,她還如何在王府裡過下去?若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便如之前打算好的,王爺與王妃心地純良,她便哀求他們,讓她去鄉下的莊子裡,此生便在那裡了卻了,與寧紹。。。有緣無分罷。
“你先回去罷,待王爺回來,有何訊息我自會派人告知你一聲。”月牙兒朝她擺了擺手,不要在應付於她。
王氏只得起身告辭,臨走前又不免一陣感激涕零,如此才搖搖墜墜的離去了。
瑞珠等人復又進了屋內,問道:“王妃餓了沒有?奴婢去吩咐廚房裡把早膳擺上來。”
月牙兒心不在焉的應了,隨便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去,想起前幾日吩咐掬惠的事情,便找機會把瑞珠支出去,問向掬惠:“瑞珠的事情,你可置辦的如何了?”
掬惠略帶拘束道:“奴婢是第一次辦這樣的事情,生怕出了什麼差錯,又怕王妃哪裡會不滿意,便小心翼翼的。。。。。。”
月牙兒笑了笑,安撫她道:“你不必緊張,瑞珠與你也算交好,你只問府中的一些老人,往常婢女嫁人的規矩,在那之上多加些體面便是了,介時你列一張單子給我,我再斟酌著刪減新增,這有何苦惱的?”
掬惠伸了伸舌頭,笑道:“奴婢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事,側王妃。。。。。。她院子裡有個叫蓮珠的丫鬟,原是側王妃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當初是從王府直接帶來的,一直跟在側王妃身邊,那院子裡的小丫鬟幾乎都被她欺負了個遍,她如今聽說了側王妃的事情,怕連累自己,昨日竟悄悄的來尋奴婢,還拿了些上好的首飾要送與奴婢。奴婢見那首飾不像是我們這般身份用的,便有些疑心這首飾的來處。”
掬惠說到側王妃這個稱呼時頓了頓,見月牙兒點頭了,才繼續叫了下去,畢竟王氏目前的身份還是側王妃。
“哦?”月牙兒並未見過那個叫蓮珠的丫鬟,這般一聽,對著丫鬟也沒了什麼好印象,遂問道,“那你可問了她首飾的來歷?她找你來又是為了哪般?”
掬惠繼續道:“奴婢自然是問了,她卻說一部分是側王妃賞賜的,一部分是她以前故去的爹孃的遺物,奴婢之前從未與她打過交道,也不清楚,便沒有繼續往下問。只是她再如何把這些東西塞給奴婢,奴婢卻是萬萬不敢要的,只問她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她支支吾吾許久才說出她來的目的,說什麼側王妃如今要倒臺了,居然還看中了一個下人,就算不被王爺和王妃賜死,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她說她不想跟著遭殃,想託我給她說說情,給她找門好親事嫁了。”
真是隻有在經歷一些事情之後,才會看清身邊的人,什麼人是隻可以同富貴的,而什麼人是可以同甘苦的,月牙兒最是厭惡這類忘恩負義之人,但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人品有問題,就不是小問題了。
“你去把此事告訴側王妃,就說她身邊的丫鬟,求到了我們這裡,只是那畢竟是她的貼身丫鬟,還是交給她親自處理罷,那首飾你沒有收下?”月牙兒道。
掬惠瞪大著眼睛委屈道:“王妃說的這是什麼話,奴婢豈是那樣的人?別說什麼金銀珠寶了,就是一座金山銀山放在奴婢面前,奴婢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月牙兒聞言笑了出來,心中暢快了一些,她笑道:“喲,我們掬惠這麼有志氣呢,我卻是不知道,金山銀山都看不上,這可怎麼辦,待掬惠嫁人時,我這個連金山銀山都拿不出來的王妃,如何給你置辦嫁妝呢?”
掬惠立即紅了臉,小聲的嘟囔道:“王妃真是的,就會拿奴婢尋開心。”
月牙兒又是一陣笑,瑞珠此時辦完月牙兒吩咐的事情走了回來,也跟著笑道:“這是怎麼了,奴婢不過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