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
月牙兒見他神色堅定,只得道:“那你切莫注意一些,萬萬不要一昧的堅持自己的主意,若皇上實在不同意,你就不要勉強了,千萬不要惹了皇上不高興,畢竟來日方長。”
林槐之順從的應了,又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嘀咕著瑞珠的親事麼?不如和這兩人一同辦了吧,也省得你辛苦兩次。”
月牙兒奇怪的看著他:“這樣不妥當罷,待你明日從宮裡回來,若是不出什麼意外,那王氏就儘快嫁於寧紹,最好就在這幾日之內,而瑞珠的事情我才吩咐人去準備,打算接近年關的時候。況且她們二人身份不同,王氏雖是低嫁,但她身份畢竟還在那裡,寧紹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尋常下人小廝,兩邊的分量是不同的,一起辦婚事,怕是會貶低了寧紹,還是分開辦的好,左右有下人去忙活,我不過是張張嘴,也沒有什麼好辛苦的。”
“既是如此,那就你說了算罷。”林槐之不懂這些事情,便聳聳肩,再不去管了。
90。人心難測
翌日,林槐之一早起來便進宮了,月牙兒在他起身走後,也睡不著了,總是會忍不住胡思亂想,便打算去菜園裡瞧瞧,卻聽到王氏來了,她疑惑了片刻,不知她此次來的目的,也不再換地方,便直接吩咐瑞珠讓她進了偏廳,便在那裡見她。
王氏這還是第一次進到月牙兒與林槐之的住處,之前月牙兒都是在花廳見她,或者是在菜園子裡碰到,她打量著四周的陳設,並不像某些官宦之家,喜歡把一些古玩玉器盡都擺放出來,屋內簡潔明亮,只是不知他們二人居住的內室是否也這般簡潔。
王氏胡思亂想之際,只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知是那些丫鬟擁簇著月牙兒來了,忙謙卑的低下頭去,現出恭敬的姿態。
月牙兒走進偏廳,也沒有和她拘束,隨身坐在了迎窗的大炕上,抬眼打量著不過一日未見的王氏。
她今日穿的十分樸素,頭上也只斜斜的插了一根簪子,再無其他佩飾,知她定是前來謝罪又或者是謝恩的,只是她心中只牽掛著林槐之,無心與她周旋,只淡淡道:“不必多禮,這般早定是還沒用早飯罷,那便一起吧。”
王氏聞言急忙擺手道:“不不,妾身。。。奴婢不敢,王妃自用便是,奴婢服侍王妃用膳。”
這麼快就改口了?月牙兒看了她一眼,卻不想與她周旋,便直接道:“不必了,你有事便直接說罷。”
王氏似是有些尷尬,她看了看周圍站著的丫鬟,欲言又止。
月牙兒見狀,便吩咐身邊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屋內只剩了王氏與月牙兒二人,月牙兒便道:“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吧?”
王氏一雙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月牙兒一驚,心中已是有些明瞭,沒有讓她起身,只聽她略帶哽咽道:“奴婢自知沒臉再來見王妃的,不過是條賤命,縱然死不足惜,王爺王妃心善,不僅沒有將罪於奴婢,還。。。。奴婢實是不知該如何表達奴婢的感激,又心存罪惡,都是奴婢的錯,奴婢。。。。。。”
月牙兒聽不得她跪在那裡哀慼戚的,話也表達不清楚,但月牙兒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左不過是心中歉疚難安,又心懷萬分的感激,此事也怪不得她,本來她與林槐之在之前就商量再給她找個好人家的,只是提前了些罷了,而且還免了他們找人牽線了。
看林槐之的打算,也沒有任何將罪寧紹的意思,她心中也是看好寧紹的,知他必是情非得已,所以兩人也只是發乎情,止乎禮,並不會做出那等齷齪之事,即便出了這事兒,寧紹的管家身份也是不會變的,只不過王氏從側王妃變成管家夫人罷了,自然是不能為難的。
月牙兒嘆了口氣,道:“你不必如此,快起來坐下罷。王爺不喜歡你,本不是你的錯,王爺他本就是長情之人,且性子執拗,並不是你不好。原本我與王爺也早早的商量過,你年紀輕輕,自然不能一輩子都關在這王府之中,耽誤了你大好的年華,若是有那合適的年輕公子,我與王爺自然是願做這個媒人給你們牽線的。”
王氏大驚,她睜大著眼睛望著月牙兒,哀求道:“王妃,奴婢知道奴婢人微身賤,又做出這等。。。。。。只是奴婢發誓,奴婢與寧管家是清白的,奴婢願意為王爺和王妃一生為奴為婢,做牛做馬,求王妃不要把奴婢送與他人,奴婢做什麼都可以,求王妃。。。。。。”
月牙兒奇怪的看著她,林槐之不是答應了他們二人的婚事了麼?這王氏並不知情?
“你不要如此,想來寧管家還沒有告訴你此事?王爺已經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