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地紛亂的事態和彈壓的需要,他這個康州防禦使的下轄,實際已經窘迫到連一個正規軍營的機動人馬都湊不起來了,全靠一些二三線的團結兵、鄉兵在維持場面。
在人心洶湧尚未變成真正事端之前,只能靠玩一些實而虛之虛而實之的手段,激勵保持擴充足夠軍事存在的假象,來短期內維持住局面,並期待前線情形的好轉。
因此那些歸化人中,頭髮和膚色稍稍接近黑色的,都被要求拿起武器穿上甲具,分批參與城牆的執勤,反正軍事戒嚴之下當地人遠遠的也看不清楚,而他們身後的老弱婦孺,則連夜安置進軍營,一方面是防止事態惡化,讓這些將士軍民稍稍安心,另一方面則是做出一副人聲鼎沸的存在感來。
這次為了擺出這個場面,幾乎連當地唐人和歸化人中青壯年都動員起來,
我們的到來,迅速穩定了當地的局勢,留下一萬多名青壯年為主的新移民,足夠他們編成十幾個團,用作基本治安維持的團結兵。
我並沒有多停留,只是下達了徵集民夫和糧食草料的指標後,又繼續出發了。軍情如火刻不容緩,閱示靠近前線,關於嶺西行臺已經戰敗的訊息越是明確,一些捕獲的逃兵散勇,已經證實他們所屬的番號的潰滅,數量越來越多,其中包括一些比同正規軍的城傍序列……
安集鎮,被圍困的據點裡,安布拉一家也在等待自己的命運,妻子抱著三個年幼的兒女,低聲為自己不可預料的命運的磋泣著,一邊對著阿胡拉祈禱著。
安是來自主人的賜姓,他被派出來承當徭役,協助賽里斯人組織的工程,並在勞作中,因為恭順和某些提高效率的建議,得到那些賽里斯管理者的賞識,進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