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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部分

稼穡備植,林樹蓊鬱,花果滋茂,多出善馬。機巧之技,特工諸國。氣序和暢,風俗猛烈。凡諸胡國,此為其中,進止威儀,近遠取則。其王豪勇,鄰國承命,兵馬強盛,多是赭羯。赭羯之人,其性猛烈,視死如歸,戰無前敵。(“赭羯”突厥語“戰士”之意)”。為昭武之首。

然昔昭武各姓,今皆為大食所侵併,而多不存其國,王失其貴種,而僭越者橫暴其土,今蒙王師臨,爭相報投,乃請以其地復置軍州以定人心。

選地方賢望為刺史,宿族鄉老為長史司馬別駕,以宏教化,承上命;餘眾雜佐官吏,添為國中差遣。又置守捉、團練事留屯官軍一部,分領軍府數處,募地方良鍵為官軍輔從,以安西將士充其佐領,行巡防捕盜之務。

計有石州(塔什干)、米州(今烏茲別克朱馬巴扎爾)、東安州(烏茲別克布哈拉東北)、西安州(今烏茲別克布哈拉西)、中安州(今烏茲別克布哈拉)、何州(烏茲別克撒馬爾罕西北)、史州(烏茲別克沙赫裡夏勃茲)、火尋州(花拉子模),東曹州(今撒馬爾罕東南烏拉秋別),西曹州(今撒馬爾罕西北伊什特罕)。

《敦煌秘藏,河中經略奏扎殘片》

奉犍陀羅軍州令,選吐火羅將士中膚色形貌近當地者,以富樓沙行商為導引,入西南境窺探敵情。

接戰諸國已紛亂不堪,滅國五六,計有達迦溼彌羅國、那僕底國、辰那羅多國、烏刺屍國、坦叉始羅國(巴基斯坦東北境至克什米爾),乃效法伐那樓故,分置城主,定貢賦丁役,聚流人往拓之;其中坦叉始羅國故地有槍杖手而善用結陣,那僕底國多山獵民而有善射士,可以錢糧往募之。

殘蠶其土者有三:蘇伽蜜多羅國、婆蘇蜜多羅國、蘇利耶提婆國,賴因喪師喪土,各城主相攻,國中紛亂無暇;唯路遠而犍陀羅軍州難以偏顧。

餘存國兩者皆惶不可終日,有烏伏那國(巴基斯坦之斯瓦特地區)國人眾殺國主而厚寶奉於王師,乞止寇不掠。又有磔迦國(今巴基斯坦旁遮普西南),仗路遠國險,戶口最盛,乞師於西面,備拒王師。

時有天竺大國波羅提婆(普拉蒂爾哈王國)來使,許以通商往來之利,又互饋珍寶物產,乃放歸之,遣使送國,

《印度地區出土文書節選:犍陀羅州藩國善後處置札》

我們走出高地列國後,又穿過綿連的鹽沼蘆蕩和山地丘陵,一些牲畜開始生病而另一些被野獸咬傷,不得不被宰殺掉,然後忽然有一天早晨起來,一望無垠的平原,就這麼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熟悉的遠方群山邊緣和輪廓放佛一下子徹底消失了,只有極其寬廣的地平線,在日出刺破的霧靄中慢慢展現開來。

追尋著日落的方向,我們一直走了了九日夜,穿過無數的村邑集鎮,終於在一條大河邊上,被攔下了腳步,當地人告訴我們,這裡叫班吉娜德,梵語中的五河匯聚之地,我們的行程僅僅是這片大地的一小部分而已。

富饒而肥沃的土地,充沛的河水和灌溉設施,溫暖溼潤的氣候,蔥茂的果園和田野,擁擠的畜欄和滿山滿谷的牧群,讓一年四季總是不缺乏各種收穫的物產。

這是上天賜予大唐軍民的福地,我們已經到了百年前護法戒日王的故地,傳說中四季溫飽無虞的人間勝地,雖寺院珈藍叢立,但僧尼幾乎絕跡。

發達的道路,也讓東北高地上正在發生的戰事,傳到了這裡,都在傳說,昔日“超脫大乘天”(唐玄奘)的國人,帶著經卷和刀劍前來光復地上佛國了,在征戰高地列國中,用雷與火懲戒了那些外道之徒。

再放船南下,舟而循水數日,過十九城,言正在開戰,死籍累累而多疫,乃止於行,轉還。

《天竺往行紀,白話重譯本》作者:唐,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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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接幕

布哈拉城中,亂兵肆虐之後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

“見鬼了……”

賽特帶著兩個穿著寬鬆不合身的男裝大袍,臉上抹著菸灰的女子,謹慎的走街串巷,避開一一股流竄在街道上暴徒和亂兵們。

因為最終還是沒能捨得放棄她們,帶著幾名跟班趕上了阿拉比亞人家被破門而入的最後階段,僕人和侍女被打倒拖出門去,或拖出門去。主僕兩個雖然穿上男裝,躲在柳條大箱裡,卻依舊沒有逃過被考逼者的指認。

總算在衣裙撕破造成更大的悔恨之前,救兵從天而降,帶著塵土和怒火砸在暴行者的身上,侵入者全部殺死後,在賽特懷裡哭個稀里嘩啦之後的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