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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部分

頭盔,被帶動著,翻倒在地。

這些天弗林軍頻繁的主動出戰,但就是不肯離開營壘過遠的地方,因此這些天來,雖然大戰小戰不斷,所能取得戰果,卻是相當有限的。

因為,在吸取了錫洛皮之戰教訓後,收縮了戰線的拜占庭人,沿著幼發拉底河的重要支流——哈布林河,重新佈置戰線,沿著左岸的地勢較高綠洲村莊,構築了多個防守嚴密的軍營。

然後從不同的位置輪番出擊,用重步兵來吸引和消耗遠端打擊,然後輕步兵從側面迂迴突擊,,依靠嫻熟默契的戰術,迅速和唐人交戰部隊糾纏在一起,而躲過後續的打擊。

因此他們出擊的軍隊一旦被擊破,總能及時得到接應和收容,狹窄而起伏的戰場範圍,也限制了騎兵投入的規模,而時斷時續的雨水,則大大影響了遠端打擊的效率和準頭,讓這裡變成步兵戰鬥的主要舞臺。

然後變成某種程度上相持的區域性戰術對抗,而在這種亢長無趣的廝殺中,結束戰鬥的的因素,也逐漸的被轉移到了戰場外部,

北方山脈的邊緣地帶,

一名深目高鼻的高地士兵,被錘子打的肝腦塗地,屍體剛剛倒下,他的對手一名面目圓扁身材粗短的部族戰士,也帶著幾隻折斷的矛尖撲在他身上,兩名xìng命相博的對手,幾乎用一種親密無間的姿勢貼在一起死去,然後被幾隻馬蹄踩成不分彼此的爛肉。

薩珊郡王李思遠麾下的聯合兵團,正在進攻亞美尼亞人盤踞的地區,戰的是如火如荼。得到充足補充和武裝的聯合兵團,幾乎是以壓倒xìng優勢力量,將亞美尼亞人的力量,從這些地區驅逐出去。

他們甚至得到了當地穆斯林的協助,主動的替他們引路,或是報告亞美尼人的所在,甚至連被擊潰的亞美尼亞人也無處藏身,他們往往被俘獲或是殺死在自以為安全的藏匿之所。

光是亞美尼亞貴族的頭顱和旌旗,就繳獲了上百件。

“王子,請求您和騎兵們先行撤退吧,”

一名滿臉是血的將領,哀聲懇求道。

亞美尼亞國王的長子馬可希安都,望著被逐一分割,而陷入包圍之中的軍隊,像是無助的羊群一樣,徒勞抵抗著,然後一一倒在敵人的刀槍下。

賓士的東方遊牧騎兵,所掀起的塵土,像是霧靄一樣籠罩了戰場周邊,也遮斷了那些四散奔逃亞美尼亞步兵的生路。

從頭到腳都被包裹在的薩珊鐵騎,終於出動了,就像是一個重錘,給予同樣jīng通騎shè和披甲作戰的亞美尼亞貴族騎兵,沉重的敲打。

這些來自亞美尼亞北方的高地戰馬,幾乎是從正面和側面,被體重和衝力更具有優勢的呼羅珊馬,給狠狠撞翻,連同身上的主人一起,到這遮斷的刀槍碎片或是箭只,從撕開的裂口噴著血和臟器,痛苦呻吟著倒下

“絕不饒恕。。”

這些復古的波斯騎兵,高喊著如此的口號,將戰死在幼發拉底河畔同袍們的怨念和遺恨,用刀槍揮舞所述說的語言,毫無間隙的傾訴在這些亞美尼亞人身上。

用他們的血肉和哀嚎,鋪滿所經過的路線。在騎兵的兩翼,新徵募的德米赫重步兵,則想一堵圍牆一樣,緩慢擠壓著這些敵人的戰鬥空間,當他雙頭矛高高揮起落下之時,那些成群結隊聚攏在一起負隅頑抗的亞美尼亞士兵,像是被剝開的洋蔥片一般,層層被掃倒或是釘死在地面上。

他們不由自主的逃向山口,那裡有崎嶇的地形,有複雜的溝壑,可以讓他們逃亡和藏身,

然後山岩背後飛出來的一波投矛,打斷了他們的期望,灰褐sè氈袍的庫爾德山民,站滿了起伏的山沿,居高臨下的冷冷望著這些喪家犬。

依靠來自北方山區的庫爾德部落的支援,亞美尼亞人的步兵,幾乎被殲滅。當初步騎各萬大舉入侵美索不達米亞的的亞美尼亞王**,已經被砍斷了半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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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計六百萬口,居然有這麼多”

我望著新佔領的亞述、伊拉克,巴士拉三大行省戶口登記政策的成果,居然戰後還有這麼人口倖存下來。

據說歷史上阿拔斯王朝統治的全盛時代,橫跨三大陸的版圖,達到兩三千萬的人口,不包括奴隸在內,而以敘利亞和伊拉克為中心的九大核心行省,幾乎集中了五分之三的人口和財富。

主要是,

得益於推行的新政策,很多隱匿人口被強行登記在冊,任何沒有在冊的人,將被視為毫無保障的黑戶口,可以肆意予以驅逐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