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適的出手結束這一切時機,而李光弼正帶著所有的馬軍在草原上,拿契丹人做榜樣殺雞警猴。西北最大的邊患——吐蕃人,正在為南方低地的騷亂忙活,暫時還沒有任何在邊境上集結軍隊的跡象,作為草原上最大的勢力——回紇人,至少在表面上還是一副大唐忠實盟友的態度,這時候,只要那些邊胡,不要頭腦發熱,就沒我什麼事情。
江東的農民暴動,雖然聲勢浩大,但流寇一樣的作風,缺乏組織和長遠目標的,在江南兩淮的那幾位守臣步步圍營的圍堵下,已經開始大幅縮水了,隨著號稱河南第一能守的稚陽兵,以及返回淮西的節度使,來的嚼鐵軍,相繼進入江東平叛,雖然這是兩隻被打殘的軍隊,但是對付這些暴動的農民,只要領兵的不太過於豬腦,還是遊刃有餘的不成問題。
長安D的情況裡,還有清風明月控制下,已經逐步滲透進衣食住行各個方面的衍生產業,以梅娘位代表的前地下志願者構成的娛樂業體系,再加上薛萍為首的前長安吏目屬員的地頭蛇系統,這三個渠道,相互交錯相互補充,足以面對大多數問題。
剩下的事情,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恩,我見了他,是不是該問上一聲,你有個女人叫香爐麼。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掉餡餅與春江水
離開襄陽的最後一個訊息是,成都那位老爺子,再次下表,說是“年歲已高,山路艱險,實在不利行於道途,但請以劍川為養老地足爾”,這位老皇帝已經七十一歲高齡了。
而西北那位便宜岳父皇帝,也急衝衝的趕忙回書說“當初事出從權,暫受大寶,只願為上分憂……如今天下漸定,兒臣當無眷戀大位爾。歲,在位第四個年頭了。因此這兩方你來我往的打一場父慈子孝的文章官司,正在熱鬧的很。
就如崔光遠所說過的,蜀中富有物產,而盛產兵甲,人煙稠密,八州六鎮一府的雄兵二十萬,只要坐擁其中,就可以立於不敗了,顯然這位老爺子,還不想那麼快回去。
而這時長安到河池之間最420的駱穀道拓展工程已經基本修通,用八百里加急驛報,三次換馬,只要一個日夜就可以往還。因此長安每日刊發的,類似文抄匯淬的內參性質的詆文,不會比平涼晚多少到達成都,將長安城中的民生物價、市井見聞、世情逸聞、工程營建,農田水利,安民添戶等諸事通報一些,順便籍以歌頌一二。這也是一種權謀的小手段,哪怕已經不在皇帝身邊,也要時刻製造體現自己價值的功勞的機會,讓人時常會想起你的存在。
好在現任地行軍司馬岑參居然是江陵人,熟知這一線地風光和景勝。特地大老遠出動快驛營的健兒。三百里投書給我開了張行程表和注意事項。隨行的人,我只帶了看起來最臉生地,崑崙奴少年鐵摩勒作為跟班。崑崙奴一族的後代,本來就是作為最優秀的奴僕來培養的,他又多少經過軍隊和戰場的磨練,還可以兼職起一時的護衛。
既然是出遊,那就不用那麼緊張,在襄陽精挑細選地。包上一條兩層倉室的大船,悠然悠哉放舟南下,乘船出行不僅舒適、安全、便利,更少了馬車、轎子的旅途勞頓顛簸之苦。相對炎熱的天氣,走水路要蔭涼的多,而且還可以沿途望山觀景,從容不迫的隨走隨停,船上有十數人服務和可以維持十多天的食才。還可以隨時根據季節從江中打撈補充,從烹的一手好河鮮地廚頭,到專門替客人上岸採買跑腿的小廝,一應具全。
正如所謂唐詩中記載的“船制甚寬。?所指”。
唐代商船的規模已經相當可觀,由於造船業地發展,以及水利交通的便利,以船運交通特別發達,史載“東南郡邑無不通水,故天下貨利,舟楫居多”,據唐人李肇稱:“江湖雲‘水不載萬’,言大船不過**千石。然則大曆、貞元間(766…804),有俞大娘航船最大,居者養生、送死、嫁娶悉在其間;開巷為圃,操駕之工數百,南至江西,北至淮南,歲一往來,其利甚博。此則不啻‘載萬’也。”這還只是江湖間用地河舶,若是海舶就更加巨大了。
西晉史學家司馬彪注《莊子》雲:海中大船曰舶。《廣雅》:舶,海舟也。入水六十尺,驅使運載千餘人,除貨物。亦曰崑崙舶。運動此船,多骨論為水匠。用椰子皮為索連縛。葛覽糖灌塞,令水不入。不用釘節。張帆使風,亦非人力能動也。阿拉伯史料還提到,唐朝海船因為體積太大,只能在屍羅夫停泊,無法進入巴士拉和馬斯喀特。
船家頭喚做烏大,本來就是見多識廣很健談的一個漢子,看在豐厚的包船錢上,就變的更健談了。雖然還談不上“居者養生、送死、嫁娶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