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因此但凡富有權貴之家,都會請上數量不等的保鏢護院,來保證自己和家人的身家安危,同時可以威懾一些不懷好意和別有用心的存在。
但江湖人士有點本事的,本來就不是那麼好招募的,除非特別的理由,也不會輕易事身人下,保證一個忠誠可靠的人選就更難了,更別說那些經年培養的管事人員,他們手上多少掌握部分的帳目和資源。要重頭抓起來,需要足夠的時間和功夫。
“梁先生,這邊請”,沿途見到我的人都紛紛讓開,那些婢僕看我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作為憑空冒出來一個主人身邊,關係親密卻無所事事混飯吃的陌生傢伙,多數人雖然出於教養不敢拿出臉色,但也不會太熱情。
留在老宅裡那些漂亮的貼身侍兒,更是一度隱隱有把主人不幸和源頭,都歸在我身上。畢竟,我是少數可以登堂入室進入她閨居的人,同樣也讓許多抱有企望和期許的存在,幾乎徹底的憤怒和絕望,但也就這個程度了。
推開脆聲譁連的青竹簾子,她正斜躺在一張湘妃竹塌上,顯然因為是在自家裡,穿戴輕薄隨性了許多,一垂連身的絳花挽紗裙子,隨意搭在身上,甚至可以那種輕透水色的面料,在那些隱逸綽約的玉色肌膚上,隨著團扇搖起的淡淡輕風,象水紋一樣在玲瓏畢突的曲線流動著。
只是那種清江幽月的容姿清減了不少,經過這兩天的忙碌,她似乎滿臉都是那種心力憔悴的疲憊和無力,顯然事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