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擴大了一些,但那如決堤之水的叛軍勢頭也為之一滯。趁這機會,張仲堅也調集了大量的弓弩手,無數的箭雨密集的傾洩在了各個缺口。在無數箭雨的打擊下,叛軍頂著盾牌依然死戰不退。倒下一個,就有更多的叛軍頂上去。
工兵營又將城中所有的火油彈集中起來,一次性的扔向了各個缺口。無數的熊熊燃燒的火焰,終於住了叛軍的衝鋒勢頭,那點點濺射的火油只要沾上叛軍的身上,就會猛烈燃燒,叛軍拍都拍不滅。
叛軍士卒在後面李密等人的催促下,可以冒著弓箭長槍衝鋒。但是面對著身邊的同伴一個接一個的燃燒成火人,卻極度恐懼。那燃燒著的火人臨死前的那種悽慘的嚎叫,讓很多叛軍士兵都恐懼不已。
工兵營們又將大量的毒氣彈、煙霧彈全都砸在了各個缺口。隨即,工兵們將一具具鐵製的拒馬架到了各個缺口。那鐵拒馬上全是一把把鋒利長刺,堵在缺口處,就如同一個個小小的步兵長槍方陣。叛軍一時不得進,李靖又馬上指揮著工兵們在缺口處用柵欄堵住,然後運來石頭、巨木一邊與叛軍戰鬥一邊搶修城牆,使叛軍無法攻入城內。
待到天明,各個缺口漸被堵住,叛軍猛攻一夜,最後卻不得不重新退了回去。
大戰三天,叛軍用盡各種策略,卻依然損兵折將。戰後清點,原本還有著十五萬兵馬、五萬輔軍民夫的叛軍,轉眼間只剩下了十三萬兵馬,那些炮灰輔兵民夫更是在三天的猛烈攻城戰中消耗一空。除了戰死二萬兵馬外,叛軍的十三萬兵馬中,還有著多達二萬多人的輕重傷員。除去這些傷兵,只當了三天皇帝的王玄應突然發現,他們現在的可用之兵居然只剩下十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