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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就憑……呵,若是我表妹知道了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說,她會怎麼看你?”

劉偲一聽面色大變,正待要反擊,那懷景彥卻又道:“莫慌,我也不是來威脅你的,橫豎我表妹也看不上你,我找你只一條,你不許用你那功夫,咱們各憑本事,堂堂正正的對決。”

懷景彥想著,這劉偲仗著自個兒有神功傍體,砸出來的球也是路數詭異,若劉偲不用功夫,實打實地比上一場,他懷景彥可未必會輸。

劉偲嗤笑一聲,點頭應允。這懷景彥實在是太自負了,先前他砸出去的球,根本就沒用一星半點的內力,全是靠著當年磨礪出來的準頭罷了,不過,這種事情他可不會說,畢竟送到嘴邊的鴨子,他沒有道理不撕。

直至懷景彥走到木柱前站定,劉偲才去架子前挑選球矢。

這一次,他挑了兩個約莫半掌大小的球,託在掌心裡緩緩地盤了兩下,而後左腳跨出,右腳收回,擺了個射箭的起勢,神情從容地將手中之物一拋,那兩枚球便朝著懷景彥疾飛而去。

懷景彥面色鐵青,咬牙切齒地暗暗思忖著:“劉偲這孫子,不是答應了他不用功夫?竟然出爾反爾!這般大的力道,哪裡是尋常人能夠使出的?”既然已經上場,少不得只能咬牙硬捱了,懷景彥長袍一撩正要去攔,淬不及防地,那兩枚球竟然正中分開,丟擲兩道弧線,分別砸中“溫”、“讓”兩樁赤柱。

趁著懷景彥還沒緩過神之時,那劉偲卻驀地同時丟擲五個球矢,這五枚球矢不偏不倚,同時砸中場上剩餘的五樁赤柱。

到了這個時候,場內外觀賽之人已經全然愣怔當場,不知這球究竟是何時發出去的,好像只感到一陣風兒獵獵吹過,便已結束……

將一切看在眼底的覃舟勾了勾唇角,這一言不合就幹架的劉阿偲終於是長了一回腦子啊……壹哥深感欣慰。不多時,覃舟走到場中,揚聲說道:“本次木射比賽由砸中十樁赤柱的墨隊勝出。”

深諳此道之人便知,真正射箭身法精妙之人,一次性兩發或是多發連中目標也不是不可能的。

卻說那弓矢要比鉛球來的輕巧的多,自然也好控制些,而劉偲手持五個鉛球,竟然能同時不偏不倚命中目標,那可不是巧合,若不是極有天分之人,縱使長年累月的勤學苦練,恐怕也不能及他一分一毫。

此時坐在場外觀賽的教騎射夫子,眸露精光地看著劉偲。他不曾想,竟然有人能夠將鉛球當作輕巧的弓矢一般運用……這般精湛的射箭手法,連他這教習騎射多年的夫子,也是頭一回見。

這騎射夫子站起身來帶頭鼓掌叫好:“子傾這般精湛的手法,已是臻至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乃為師生平之僅見。”

一時間,整個觀賽的遊廊都沸騰了,大多數男弟子是為了劉偲這般精湛的手法而驚歎不已,還有一小部分氏族女子則是既替那高大英挺的劉公子高興,卻又為溫文儒雅的懷公子難過。這般悲喜交替,好不令人糾結,只不過,大家在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正因為有了這二人的參與,木射賽才變得十分精彩。

而松竹書院的幾名夫子則是覺得覃舟這小子十分陰險,先前死活不同意劉偲上場,導致比賽雙方實力懸殊的就是他,哪知最後這廝竟然同意將劉偲換上場,讓墨隊徹底打了個翻身仗……

這廂懷景彥吃了大虧,心裡的怒火抑制不住地往外冒,一張俊顏青白交錯,額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中射出的凌厲光芒,好似兩把鋥亮的刀一般死死地瞪住劉偲。

“你今日所給的恥辱,我懷景彥他日定當雙倍奉還。”懷景彥站在距離劉偲二十多丈開外的地方,以口型衝他說道。而那劉偲卻好似得了什麼天大的樂子一般,沖懷景彥咧嘴一笑。

懷景彥其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動肝火的,只是如今氣的狠了,自也不想理人,他沉著臉,抬腳就往庭院外頭走。

泉瞳玥見他這般模樣,十分擔心,自也急急往外追去,走到半路,劉偲那魔星驀地從旁斜竄而出擋住了她的去路。

那懷景彥本就人高腿長,等泉瞳玥繞過劉偲,探出頭來焦急四顧之時,已是不見其身影了。

第32章 得意復失意

彼時,懷景彥在木射比賽上輸給了劉偲,滿腔的惱怒無處發洩,他為了避免在人前失態,沉著臉離開了庭院。

那泉瞳玥見自個兒的表哥憤然離去,自是起身去追,哪知半路殺出來個劉偲,將她去路攔住。

泉瞳玥眼見表哥越走越遠,已是追趕不及了,這才回過頭來,盯著劉偲一臉戒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