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綠色焰火,在空中炸開”
地平線上,火光閃爍。數百鐵騎,風馳電掣般從黑夜中殺出。
一色黑盔黑甲。面覆黑鐵假面。為首大將,正是蘇烈。只見他手持長矛,一馬當先。
身後騎軍縱馬疾馳的同時,更箭如雨下,向叛軍發動攻擊。被雄闊海閣稜已殺得喪膽的叛軍,被這鐵騎嚇住了。有聰明的人從馬鞍上滾落下來,往地上一坐,兵器一扔,抱頭一動不動。
這是投降的標準姿勢!
蘇定方全然無視那些降卒,風一般從他們身邊掠過。
楊恭道此時也知道大勢已去。帶著親兵就往外走。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巨雷般的咆哮:“羊羔子,我哥哥吩咐,來了就別想走了你往那裡跑,看拜。
耳邊傳來一股銳風。嚇的楊恭道一低頭,一把手斧將他頭上金盔劈飛出去。
“我家主人說,請楊將軍進城喝茶。”
也不知閣稜是從何處殺出來,正攔在楊恭道的去路上。
迎著楊恭道的坐騎。只見閣稜橫刀一抹,身隨刀轉,只聽希倖幸青鬃馬慘嘶一聲,前蹄被陌刀生生斬斷。楊恭道隨著戰馬,撲倒在地上。隨行親軍一擁而上。想要救出楊恭道,卻被閣稜和雄闊海兩人,一前一後攔住,刀雲翻滾。斧影沖沖。刀光斧影中,只見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楊恭道被摔得頭昏腦脹。好不容易爬起來,卻見裡面一騎飛來。
馬上大將輕舒猿臂。探身蓬的一下子摟住楊恭道的衣甲,口中大喝一聲:“你給我上來吧。”
楊恭道偌大身軀,被那員將生生拎起。
耳邊響起他清冷聲音,“某家蘇烈,奉命特來請將軍做客。”
話音未落二隻覺腦後受到重擊,楊恭道頓時昏迷”
城頭上,韓仲呢喃自語:“這那是打仗?分明就是屠殺嘛沒想到楊將軍,竟如此不堪一擊。”
“韓仲!”
“末將在。”
言慶的聲音在弗仲耳邊響起。只嚇得韓仲,汗毛乍立。
“送你一個功勞。”
“啊,末將怎敢搶公子的功勞?”
言慶哈哈大笑,“莫要推辭,這功勞非你莫屬。
一會兒楊恭道被押送進城後,煩勞你親手送他上路吧。我不想見他,把他人頭,懸掛城門。”
“啊?”
韓仲張口結舌,面紅耳赤。
言慶則轉身對站在他身後的沈光道:“老沈,咱們回去吧。姑姑她們恐怕等的心焦。現在回去,正可一嘗姑姑的手藝。”
“呵呵,裴真人的手藝,斷是不差。”
沈光笑眯眯的點頭。跟著言慶,沿著城樓馳道,走下城牆。
韓仲只覺冷汗淋淋,這眼見著就要三伏天,城門樓下還有大火熊熊。可他絲毫不覺得溫暖,反而遍體生寒。李言慶這一手,哪裡是送他功勞,分明是讓他交投名狀啊!只要他殺了楊恭道,就再也沒有半點
。
言慶守住了鞏縣,皆大歡喜。
如果鞏縣失守,楊玄感那些人若知道楊恭道死在他手中,他唯有死,路一條。可他也清楚,他不殺楊恭道,那現在就是死路一條。看看周遭軍車冰冷的目光,韓仲激靈靈,打了個寒蟬。(未完待續)
第八一章 爾欲戰 便來戰
吸軍不討二千,卻是清煮騎軍六 除卻被殺死,被砸死的馬匹。鞏縣竟因這一戰,而俘獲近五百匹戰馬,叛軍俘虜接近五百人。
對於那些徹夜未眠的鞏縣百姓而言,當軍卒縱馬長街,呼喊大捷喜訊後,提在嗓子眼兒的那顆心,頓時放回肚子裡。李公子大獲全勝,以兩千餘鄉勇私兵,竟大勝叛軍三千鐵騎,無疑就是一顆定心丸。
鞏縣在東西魏對峙時期。也算是歷經戰火無數。
他們很清楚,這場大捷過後,鞏縣必然將面對更加慘烈的廝殺。
不過那又算什麼?
重要的是他們有一個可以信賴,可以讓他們獲取勝利的主心骨。言慶聲名遠揚,又挾 “無敵。之名,縱橫高句麗。這足以讓鞏縣人信服。而今夜這一戰,差不多就是鞏縣人對言慶的一次考核。而結果非常明顯,言慶透過了他們的考核。不管將來如何,他們現在可以信賴言慶,這已然足夠了,
無數房舍,重又點亮了燈火。
許多青壯男子,從家中翻出了兵器,在油燈下磨刀霍霍。
明天就要開戰了!
那就殺他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