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你為何不早說!”
“我也是聽那俘虜一說。具體並不是很瞭解。而且,平壤之敗是在三月,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載光陰。那支猜軍如果脫離險境,也應該回來了可現在還沒訊息,那顯然已經被高句麗人剿殺”爹,你說,殺死高寶藏的人,會是來大將軍麾下哪位猛士?”
薛世雄一蹙眉,沒有回答,反而陷入沉思。
薛萬均說:“四郎,這件事情,你理應早些告訴父親。”
“我哪知道,,再者說了,這事情是真是假,也無從查探。萬一是假的,那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四郎!”
薛世雄突然道:“你和三郎立刻點起本部兵馬,前往遼東,密切關注高句麗人動向。”
薛萬均和薛萬徹詫異看著薛世雄,“爹,你莫非認為,高句麗人之所以調兵遣將,是因為”
“如果那支隋軍尚在,如果他們殺入朝鮮道”薛世雄輕聲道:“高建武近來的這些舉措,到也能說的過去。我要你們過去,是要你們關注高句麗人的舉動。同時派出細作,一定要設法打探出,那件事情的真偽。如若此事不假。說不得於大將軍和來大將軍,還能有救。
記住,你二人過去只是打探,切不可輕舉妄動。”
薛萬的兩兄弟連忙起身,躬身應命。
“三哥,你說會是什麼江領兵。竟然能在高句麗做出這麼大的事
在出去的時候,薛萬徹忍不住向薛萬均詢問。
薛萬均苦笑一聲,“我怎能知道?不過來大將軍麾下將領,戰死的戰死,要麼就跟著返回。
思來想去,我覺著可能是流落在高句麗的世家子弟所為”
對了,此前不是說鵝公子在平壤投敵,他家裡的情況怎麼樣?這段時間,好像也沒他的訊息。”
“三哥,你休要胡言亂語。”
薛萬徹勃然大怒,“言慶怎可能投敵?他若是那等貪生怕死之人,又如何能做出實幹粉絲的詩句?”
“可他身為後軍,屯守南水。
那些在平壤作戰的人都回來了,他卻音訊全無。連他們鄭家人都說,鄭言慶他們是臨陣投敵。”
薛萬徹臉色陰沉,連連搖頭。“此事斷無可能,言慶不是那種人。
不過,我聽說他祖父被餌拿入獄,後來還是裴世矩裴公爺出面說項,又有皇后求情,已經將他祖父放出來”
”天對他祖父,素來孝順六他怎可能棄祖父不管。而尖投公…”再人?”
薛萬均笑了笑,沒有再和薛萬徹爭辯。
薛萬徹心裡道:言慶。你若真做了這投敵的事情,日後見你,我定不饒你”
心裡想著心事。兩人默默走到留守府大門口。
卻見一匹戰馬停在門口,渾身蒸騰著熱氣。馬背上滾落下一名信使,腳還沒等站穩。就朝著門階衝來。
“高句麗戰報。有緊急軍情
薛萬徹心裡一驚,連忙迎上前去,“什麼軍情?”
“啊,少將軍!”信使看清楚了薛萬徹,腿一軟,撲通跪在門階下。他看上去很疲憊。顯然是經過長途跋涉,未曾好好休息過。只見他,從懷中取出一份加蓋火漆的信件,雙手呈遞上來。
“少將軍。三日前。我們的斥候從高句麗返回。”
“水軍校尉鄭言慶,在平壤擊殺高寶藏,後連續偷襲元山、漢城、平壤等地,在石多山鎮滅高句麗莫離支乙支文德滿門。又在元山襲殺元山軍主樸昌金。月前”鄭言慶率部攻破秋逾城,殺死秋逾城兵曹參軍車裡漢,救出被看押在秋逾城的戰俘後,遁入秋逾嶺,不知所
薛萬徹激靈靈一個寒蟬。
“你剛才說。那隋軍主將,是誰?”
“水軍校尉鄭言慶。”
薛萬均的臉色頓時大變,上前一把搶過信件。
“此事當真?”
“當真,,衛撫慰自陛下撤兵之後,就派出了二百多名斥候潛入高句麗境內,負責打探訊息。
不過高句麗人守衛森嚴。一直到卑下出發當日,共回來十餘人。
所探聽的訊息。大都一致。衛撫慰已派人連夜趕赴洛陽,奏報朝廷,同時命我趕來通報訊息。”
衛撫慰,就是衛文升。
薩水之戰時,他坐鎮後軍,也是九軍三十萬零五千隋軍之中,唯…個率領全軍。退回遼東的將領。
薛萬徹二話不說。立刻翻身上馬。
“四郎,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