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給你送過去。”
言慶拱手笑道:“如此,多謝諸君。”
第二天,李言慶返回鞏縣。
薛收還沒有過來,一劍臨近年關,尚需祭祖後才能成行;二則麒麟館還沒有修好。他來了也沒有用處;三則薛收來信,會邀請幾位朋友一同前來鞏縣。共襄盛舉,方為人生一大快事。
所以,言慶倒也不甚著急。
平日裡就在茅廬中烹茶撫琴,逍遙自在:有心情時,則前往百花谷,查探麒麟館的進度。
空餘時間。他還設計出了幾塊小玩意,派人送往吳縣,和張仲堅商議。
這年月雖然沒有產權保護的說法,可新鮮玩意兒,總是會受人追捧。言慶自信。他這幾款小玩意兒,定然會為他帶來不菲的收入。nbsp;nbsp;正是花錢的時候。這斂財計劃,“還需從速進行,
這一日。言慶從百花谷回來,卻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來自洛陽。由雄記商鋪轉送過來。李言慶換上一身雪白唐裝,靠在狼皮褥墊上,開啟書信。nbsp;nbsp;他看了兩眼之後,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沉吟片刻。李言慶喚來闞稜二“立刻去百花谷。讓老沈回來,我有要事,需他出面操辦。”
第九七章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一憶質和法米得到訊息,右刻趕回譏具
就見李言慶在茅廬門廊上鋪著一張碩大的白狼皮,他坐在上面,靠著廊柱看書。而一旁毛小念則靜靜烹茶,茶香幽幽,彌散在茅廬周遭。王黃和沈光也不免感到口話燥,嚥了口唾沫。
“茶網好,坐下來喝一口,先緩一緩。”
李言慶讓毛小念奉上兩盞香茗,王煩和沈光也不客氣,上前坐了下來。
茶香,猶在唇齒間飄散。
王煩幽幽吐出一口濁氣,將茶盞放下。
“公子,有何事將我二人找來?”
此時此刻,他已經明白。事情應該不會太大。言慶找他過來。更多的怕是想要徵詢他的意見。
若不是如此。毛小念又豈能烹出如此香茗?
“我接到了一封書信。”
言慶從身旁的書頁中,取出那封信。
“魚老柱國的家眷,被朝廷打入天牢。”
“啊?”
王煩倒是沒什麼反應,可沈光卻嚇了一跳。當世中,能被稱作魚老柱國的人,只有一個:魚俱羅。不過魚俱羅正在錢塘餘姚附近。和反賊劉元進激戰。怎麼好端端,把他家人拿下?
李言慶說:“魚老柱國和吐萬緒大將軍在餘姚。已經擊敗了劉元進逆黨。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今江南亂黨,就如同那野火無法燒盡的野草,剷除一撥,又長出一撥來。魚老柱國認為,平息江南亂黨,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剿撫並用,也許四五年間,能夠徹底平息匪患。然則陛下,對他的成績,很不滿意。
此前洛陽遭遇楊玄感之亂,使得物資變得極為匿乏。
老將軍擔心家人,故而秘密走私糧食,想要給家人補貼一下。不成想,那糧船卻人攔截下來。
如今陛下懷疑,老將軍是想把家人接往南方,而後圖謀造反。所以下令越王,將老將軍一家老全部打入牢中。並且派遣使者前往江南,意欲殺死老將軍“老將軍的家人,透過一些關係,向我求救。”
李言慶慢悠悠把話說完。目光環視眾人。
“我也不想瞞你們,魚老柱國於我有半師之誼。當年在恨蜀,曾傳我使槊之法。我力有不逮,難救老柱國的性命。可我實不希望。老柱國家人受到牽連。故而,我意援救魚氏滿門。不知你們有何看法?”
王煩冷嗤一聲,“非是魚俱羅欲反,實今上心存猜忌;
公子乃性情中人,欲救魚俱羅家人倒也沒什麼。問題是如何解救?解救之後。又有什麼打算?”
毛小念抬起頭,暗自心驚。
少爺這算是做什麼?他所談論的事情,可是大逆不道啊!
可同時,心裡又覺得甜滋滋;少爺和人說這等事情,也沒有避諱我。這說明,少爺視我為心腹。
毛小念一心都在李言慶身上,反正不管李言慶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言慶看著王煩,輕聲道:“我已想出對策,但是卻需老沈走一趟洛陽”洛陽那邊,雄記商鋪會盡力協助你。可是要想出來,還需老沈你的耳目。通遠市那些傢伙,你應該最熟悉。”
沈光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