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個宇文成趾……我爹也真是的,明知道姐姐喜歡你,還答應那家奴,說要考慮考慮。
言慶,我可不管哦!
我是不會同意,讓那宇文成趾成為我姐夫。這件事,你必須幫我解決,不然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鄭言慶聞聽,目瞪口呆。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這事情怎麼都趕到一塊?長孫家內訌放起,朵朵還處於危險之中,裴淑英至今未能表明態度。現在倒好,又出了這麼一樁求親事件……一件事情連著一件事情,讓鄭言慶有點不知所措了。
裴仁基這種暖昧的態度,讓他頗有些惱火。
之前長孫晟在世時,不但不阻止他和裴翠雲接觸。反而頗有促成之意。這長孫晟剛亡故,他就變了主意?雖然說還沒有答應,可這考慮考慮,含義可是頗深。
“那你姐姐怎麼說?”
“我姐姐還不知道此事,我也是今天晚上偷聽到。立刻就來找你了。”
“操!”
鄭言慶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瘦被人騎。他孃的,一個宇文腳趾,居然敢來撬我的牆角?
士可殺不可辱,不爭饅頭爭口氣。
鄭言慶陰沉著臉,“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我絕不會讓腳趾頭得逞。”
裴行儼這才緩和了臉色,點頭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他在鄭府停留片刻,就告辭離去。
而言慶則在書房裡徘徊不停,肚子快亂成了一鍋粥。
事特似子變得越來越麻煩,這年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裴仁基點了頭,可就沒有回還的餘地。世家大族子女的婚姻,往往是身不由己。運氣好的話,能找個知心伴侶。但若是運氣不好,恐怕就要倒黴一輩子……宇文成趾,鄭言慶見過。
雖說也是一表人才,可一看就知道,是個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傢伙。
和他兄長宇文成都一比,宇文成趾基本上可以算作不入流。讓裴翠雲嫁給他,未免可惜了她的才情。可是,長別員走了,破野頭就開始不老實了。雖然宇文述對言慶頗為親切,但鄭言慶對破野頭家,卻沒什麼好感。特別是在哈士奇死後,破野頭出人意料的接手了大定酒樓的產業,更讓言慶感覺。給士奇的死,說不定和破野頭家有關。
這滿門陰人。都不是好鳥……
可是,該如何阻止這件事呢?
言慶突然發現。他已輕有好些天,沒睡個安穩覺了。
再這麼下去。只怕會神輕衰弱。於是吃罷了晚飯。鄭言慶二估不說,就鑽進了臥房。先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再去考慮解決的方案。兵來將擋。水來土填,我才不怕!
不過,也許是老天爺不想讓他睡個安穩覺。
好不容易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