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裡面裝滿了水,擺放在帷布里。在大門口,又放了一個火盆,點起火。
“爺爺,脫了就光著了,怎麼出去啊。”
“讓你脫,你就脫,少那麼多的廢估。”
雄大錘手裡拿著一掛柚子葉,和鄭言慶站在帷帳裡。看著雄大錘好像小媳婦一樣的扭捏著。把衣服脫光,赤身裸體的往外走。雙手捂著襠部,邁過了火盆。
“快點洗洗,把晦氣都沖走。“
這邊雄大錘吆喝著。把柚子葉交給了鄭世安王正等人。
然後讓雄大海邁進木桶。浸泡了一下出來後,他和雄威抱起木桶,將裡面的水從頭傾瀉下來。而鄭世安和王正則走過去,用柚子葉擦過雄大海的身子,口中還唸叨著各種祈福的話語。
人大,鳥也大……
看著雄大海胯間晃盪的那一坨事物,鄭言慶頓生自卑。
好在,這自卑並沒才持續太久。待雄大海把身子擦乾,換上一身乾淨舒適的衣服,走到鄭言慶跟前,跪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說:“有勞哥哥的照顧。”
再大,也得叫我哥!
鄭言慶的心裡舒服了一點,連忙把雄大海攙扶起來。
要說言慶的個頭也不算太低,可是站在雄大海跟前,卻足足低了一個頭還要多。
這傢伙現在的個頭。就快趕上宇文成都了!
宇文成都估計不太可能再長個,可是這傢伙……
鄭言慶忍不住嘖漬漬的感嘆:“大海啊,你在牢裡待得不錯,他孃的又長個了。”
“只會長個,不長心眼。”
雄大錘說著話,拍了拍雄大海的腦袋,這大傢伙憨憨的笑了笑,撓了撓頭。
“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雄大錘笑道:“你鄭爺爺在正俗坊的豐慶樓安排了酒宴,就等著你呢。”
如今,鄭世安的身份變了,不再是鄭氏的管家,而是正經的族老。
這也讓雄大錘和王正。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對鄭世安的稱呼。以前可以大鼻子長,大鼻子短的稱呼。現在可就不行了!畢竟身份擺在那裡,容不得放肆。
帷帳撤掉,沈光牽著一匹黑馬,到了雄大海跟前。
“我不會騎馬。”
鄭言慶說:“不會騎馬以後學,不過別擔心,這匹馬已經去勢了,很溫順。等你學會了騎馬。我想請人給你弄一匹好馬來。呵呵,這匹馬,你就先湊合著騎吧。”
那邊,鄭世安等人已經上了車。
雄大海騎上馬,有僕人上前拉住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