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欣然答應。
看完了雄大海,言慶有些疲乏了,
“咱們回去吧。”
他本想去大定酒接,但又一想,那地方魚龍混雜的,朵朵未必會在那裡出現。
既然見不到朵朵,他去大定酒樓的意義也就不大。
於是沈光碟機趕馬車,朝著鄭府方向行去。
“沈大哥,這洛陽看上去,比早先要蕭條許多啊。”
鄭言慶突然開口詢問。
沈光笑著點點頭“何止是蕭條我昨天打聽了一下,房大人加強了對洛陽的整治,特別是對那個什麼彌勒信徒的掃蕩,所以難免出現此等狀況。據說,前些時候,因彌勒信徒之事而遭受牽連者,多達數千。許多人現在不敢出門,害怕受到牽累。
不過這幾天好多了,特別是一些無知信徒被放回來以後,大家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很難想象,十天之前,洛陽會是什麼景象。
鄭言慶突然感到有些後怕,如果自己生於三國時代,面對那近乎於赤地千里的黃禍,又該如何生存?
要知道,太平道之亂的規模,遠比今日的彌勒教更可怕
“誤,這不是肉飛仙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將鄭言慶從胡思亂想中,拉四了現實。
他探頭一看,只見裴淑英騎在一匹馬上,在數十名家奴家將的簇擁下,從對面而來。
裂淑英沒有看見鄭言慶,卻看見了沈光。
在偃師停留一段時間,她倒是對沈光做了一番瞭解,知道他曾在通遠市打拼,有肉飛仙的美譽。
“小妖,你怎麼也在?”
鄭言慶這一探頭,立刻被眼尖的裴淑英逮了個正著。只見她頓時柳眉倒豎,縱馬跑上前來。
一彎腰,伸出纖纖玉手,揪住了言慶的耳朵。
“我不是讓你在家好好待著,你為何不聽話?昨天剛回來,今天就跑出來了?”
時值初夏時節,人們身上的衣裳本就單薄。
裴淑英在馬上一彎腰,鄭言慶一眼就看見到了隱於白膩中的溝壑,還有兩點嫣紅。
“姑姑,你輕點我不走出來亂跑,我是去銅馳坊,拜見老師。曰
唔,姑姑這溝整,果然很厲害啊!
鄭言慶眼珠子滴溜溜打轉,有心避開那誘人之處,偏偏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
不過,裴淑英沒有再給他這種機會。
她鬆開了鄭言慶的耳朵,直起身子“哦,原來是這樣,那還情有可原。不過我聽父親說,大將軍去巡視各地軍府,估計要兩三天才能返回,你怕是撲了。個空。
不過,你怎麼不異說呢?”
姑奶奶,你得給我機會說啊!
鄭言慶揉著耳朵,對裴淑英的不講道理,是無可奈何。
“不過既然出來了,那陪我去赴宴吧。”
“啊?”
裴淑英笑了笑“你家的小娘子要款待賓客,所以在洛水上包了一艘畫船,要我也過去。
我本不想去的,可呆在家中確是有些煩悶。
正好遇見你,就隨我一起去吧。”
什麼。斤做,我家小娘子,?
鄭言慶當然明白,輩淑英說的是誰。
臉登時通紅,他懦懦想要拒絕,哪知不等他開口,輩淑英就對沈光發出了號令,“肉飛仙,你也去。”
沈光看了一眼鄭言慶,只見鄭言慶很無奈的點點頭,從了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洛水渡口。
一艘露天畫船正停泊在渡口上,裴淑英下馬,只帶著鄭言慶邁步上前。遠遠的,裴翠雲一襲水綠色襟裙,俏生生立在渡口。在她身邊,還站有一名白衣少女。
看年紀,也就在十五六的模樣,如男人般打扮,薄靴白裳,英姿勃勃。
與裂翠雲站在一起,一個嬌柔,一個英武,別有一番風韻。裴翠雲看到了輩淑英,但同時也看到了鄭言慶。她先是不由得一怔,旋即嬌靨浮現出一抹淡淡羞澀。
“翠兒,好端端的,臉紅什麼?”
白衣少女覺察到了裴翠雲的羞澀之態,不由得好奇問道。
不過,不等裴翠雲回答,她也看見了裴淑英。很顯然,她認得輩淑英,立刻招手歡笑道,“裴姑姑,這邊。一
旋即低聲問道,“翠兒,姑姑怎麼帶著一個小男生?沒聽說她有孩子啊!”
裴翠雲紅著臉,連忙解釋道,“雲秀,你莫要亂說話。那不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