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鄭言慶也沒有太在意。
“言慶!”
徐世績被淋得好像落湯雞一樣,跑進了書房。
接過毛巾。他擦乾了溼發,然後從身邊的牛皮書囊中,取出了一個,小冊子。遞給鄭言慶。
“我判從徐彥盛那邊回來,,
既然你要停止對大定酒樓的關注。那我也準備讓徐彥盛回來了。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毛旺叔夫婦呆在竹園不放心嘛,乾脆讓徐彥盛去那邊,“你看怎麼樣?”
徐彥盛。是徐家的僕人,三十妾歲。
當初鄭言慶讓徐世績盯住大定酒樓,徐世績就寫信讓徐蓋,派來了一個信得過的人。
從這一點來看,徐世績是個很小心的人。
他無法使用鄭家的人,也不能自己出面,因為有可能被人認出。所以從離狐老家請人過來,假託行商之名,在大定酒樓附近居住,以方便監視大定酒樓的動靜。擊書來日澗書口口(煩順,合呂,麴生巖稍
不過,既然朵朵是白衣彌勒的聖女,鄭言慶也不好再監控下去。
他讓徐世僂把徐彥盛撤回來,另作安排。
“老徐最近也辛苦了,他要是願意的話,我當然沒問題。就讓他去竹園看管。”
說著話,言慶拿起那本小冊子,翻了幾眼。
上面記載著大定酒樓角門平日出入的情況”,從徐彥盛開始監控第一天,一直到昨日。差不多近八十天的時間,記載的非常詳細,還有徐彥盛從其他人口中。打聽出來的各種訊息。
“大定酒樓。還有一位二老爺?”
“是啊!”
鄭言慶看到胡力迭的名字時,感覺有些奇怪。
他沒聽朵朵說過這麼一個二老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他並沒有太在意。只是草草的翻了一遍,就放在了書案上。與徐世績在房間裡擺開了圍棋,兩存手談起來。
不過沒多久。沈光就回來了。他也被淋透了,渾身溼漉漉。
“公子,解決了!小,
鄭言慶捻起一枚棋子,“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呵呵,能有什麼麻煩?”
沈光說:“一切順利”我把他裝進了箱子裡,運上了一艘貨船。估計明天一早就會離開洛陽等駛入河水,自有人處理掉箱子。少爺放心吧,不會有問題
“你們再說什麼?”
徐世績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鄭言慶淡定的一笑,“沒什麼,只是處理了一個垃圾。”
“哦!”
徐世績雖非世族子弟,但也算是見多識廣。他立刻明白。鄭言慶怕是讓沈光處理了什麼人。只是這種事情,心裡明白就好,他也不會去追問。殺就殺了吧。算不得什麼事情。以言慶的性子,若非把他惹得急了,言慶斷然不會下此狠手。
毛小念拿來了一件乾衣服,讓沈光在屋中換上。
“對了,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不少人聚在通遠市碼頭,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通遠市碼頭?”
“是啊,很多人,差不多有三四百人吧。”
“哦,估計是要聚賭吧 ,通遠市那些胡商,最喜歡做這種事。我聽人說前些日子。那些傢伙聚集了一百多人1就為了下注鬥雞。這一次,恐怕也是這種事。”
徐世績見怪不怪。鄭言慶也沒有往心裡面去。
戌時之後。徐世績和沈光都下去休息,鄭言慶也讓毛小念休息去了,一個人坐在門廊下。看著漸漸止息的雨勢,喝了一口茶,準備回房休息。也就是在他起身準備進屋的一剎那,四眼和細腰突然立起來,全身的毛髮都乍立,發出低沉吼聲。
言慶一怔,立刻回身。
“什麼人?”
“小秀才。是我!小,
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見朵朵身披一件黑色雨布,從院牆後跳下來。
言慶連忙喝止了蓄勢待發的四眼和細腰,邁步迎過去,輕聲道:“朵朵,你怎麼來了?”
這丫頭好像翻牆上癮了!
上一次被沈光發現,這一次又是如此。
髮髻溼漉漉的,朵朵的雙手有些冰涼。鄭言慶連忙把她拉進房間裡。取來一塊乾布。心疼的為她擦乾了頭髮,嘴裡還埋怨道:1“這麼大的雨,你怎麼跑來了?”
朵朵說:“小秀才。我要走了。”
鄭言慶一怔,旋即明白了朵朵的意思。
心裡,升起了一股不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