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
“白衣彌勒的事情,應該散佈甚廣。
張縣令,達奚校尉,我命你二人立刻清查偃師縣城,但有發現白衣彌勒者,立刻練拿。若試圖反抗,可當場格殺。我將留下三府兵馬,配合你們清刺首陽山盜賊。
本官要即刻返回洛陽,阻止長剎大人擅自行動。恩………我估計一洛陽的白衣彌勒,熱怕不會比偃師少,說不得情況,也會更加複雜。”
房彥謙是個雷厲風行之人,立刻命人準備車仗。
若是長剁崑調動河洛府兵,只怕會引發出更為嚴重的後果。
所以,他必須要趕回洛陽城,和長剎昆等人商議事情,並且清剎城中的白衣彌勒。
張綜和達奚善意相視一眼,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
“傳我命令,偃師封城夜禁 自今日起,個縣緝拿白衣彌勒,若有隱藏者,同於謀逆。”
張綜發出了命令,達奚善意則趕往城夕,與三府兵馬匯令。
待房彥謙離開,張綜和達奚善意也都紛紛行動起來之後,昏迷不醒的鄭言慶,猛然睜開眼睛,枯黃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少爺,他們都走了!”
毛小小念粉靨帶笑,輕輕閒住了房廠“。
“快憋死我了!”
鄭言慶呼的坐起來,哪像一個,奄奄一息的傷者。
他坐府榻上,招呼道,“小念,把窗子開啟 我的個天,這屋子裡的氣味,可真難聞啊。”
原來,鄭言慶早在巢元方為他服下九九丹後,以針靈之術將他救醒,基本已無太大的問題。只不過由於他是心脈受傷,所以需要慢慢調養,非一日可以給愈。
鄭言慶在醒來之後,詢間了自家的情況。
連同隨從奴僕,加土十五名鄭府家將,死傷慘重,活下來的,除黨家三兄弟,謝弘叔侄和沈光小念之外,不過突霎四五人。而其中殘疾者,就有三個人,剩下一人雖無殘疾之憂,但也纏綿病榻之上,估計沒有個百餘日,休想恢復正常行動。
鄭言慶重生十載,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三十餘人啊,三十餘條活生生的性命就這麼沒有了?
鄭言慶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所以,他一定要把這一局扳回來,不僅僅是白衣彌勒,還有那在暗中指使白衣彌勒的人。
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做足功夫。
所以鄭言慶一面派沈光秘密前往幕陽,通知鄭世安,已安定鄭世安的情緒。當聽說房彥謙即將前來的訊息,鄭言慶立刻安排了這場好戲。
他知道,房彥謙是個感情很內斂的人,雖然從未向他表達過什麼善意,但是他會用行動來為他報復對手。
白衣彌勒?
鄭言慶不認為以他自己的力量能夠對付得了。
那麼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透過官府的力量,狠狠的收拾這邪教組織。
可惜,到目前為止,這白衣彌勒都隱藏的很好。
既然找不到他們的頭目,那就要從他們的根子上挖。邪教組織藏於民間,那我就動用官府的力量,把你生存的土壤清空。只是天曉得,這會引發出什麼樣的腥風血雨?鄭言慶不會去在意,也懶得去在意。
他現在所考慮的,是如何在這件事情上,再獲取更多的利益…
謝家叔侄都還好吧。”
“謝弘先生昨天傍晚走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必須要返回陽夏,稟報家族。”
“哦!”
“不過謝科還在這裡,他的腿受了傷,一時半會兒下不得榻,所以留在這邊。
嘻嘻,謝科今天晌午還說要來找你呢。我告訴他重傷昏迷,現在見不得容人,他表現的可是非常緊張。”
鄭言慶點點頭“你告訴裴樟,讓他外面盯緊一點。
對了,給我準備一點吃的。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只是肚子好餓,邊吃邊問。”
毛小念答應了一聲,連忙走出房間。
知道鄭言慶無礙的人不多,裴樟就是其中七個。
毛小念和裴棹交代了兩句話,然後從廚房裡捧出一罐雞湯。濃濃的香味,離老遠就問得到。正和言慶耍鬧的兩頭小彝立刻停止下來,直勾勾的朝著房門外看去。
制小念,你說是幾個僧人救了我們?”
鄭言慶捧著一碗雞湯,津津有味的啃著雞腿,一邊吃,一邊詢問。
他對那天在白雀寺中後面發生的事情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