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庚信喝了一杯酒。想了想。網準備開口解答。
卻見一名花郎武士急匆匆沿著花間小徑,從遠處跑過來。
眨眼間,他就到了涼亭下。快步走上流亭後,在金庚信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金庚信的臉色,徒然間變得極為難看。目光向樸昌金看過去,而後輕輕點頭,沉聲道:“你先下去吧。”
小國仙。發生了什麼事?”
樸昌金圓睜一雙小眼睛。凝視金慶信,“莫非,發現隋國人蹤跡?”
金庚信嚥了口唾沫,輕輕點頭,面帶苦澀笑容說:“樸軍主,你說的沒錯,的確是發現了隋國人蹤跡。”
話音未落,樸昌金和渠宿呼的站起身來。
“他在何處?我等應立刻點兵,追殺他們。”
“樸軍主,稍安勿躁。”金庚信遲疑片刻,輕聲道:“剛才元山派來信使,今日凌晨,元山遇襲。”
樸昌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勾勾的看著金庚信。
“元山?我的元山嗎?”
金庚信深吸一口氣,用力點頭。
“隋國人今日未曾出現。是因為早在之前,已殺回元山。就在我們安排伏擊事宜之時。他們已佔領了元山。”
渠宿疑惑的問道:“如此說來,隋國人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劫持了金德曼公主殿下,又殺回了元山?”
金庚信苦笑道:“我雖然不願承認,但事實上,”正如此!”
樸昌金在陽光下被暴曬一日,本就虛火旺盛。聞聽金慶信的這一番話,他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出,仰天摔倒在地。
登時,氣絕身亡!
就在金慶信樸昌金三人在密謀伏擊鄭言慶的時候,元山城下,出現了一支人馬。
元山,在後世屬於朝鮮江原道首府,更是朝鮮人民軍的海軍基地。但在這個時候,後世的海軍基地,還只是一個並不繁華的漁村。只因這裡是撫守高句麗東面的一個軍事要地,一方面有天然的港灣,另一方面,新羅出兵高句麗,勢必要經過此地。元山,就是這必經之路上的一個戰略要地。
樸昌金幾乎是率元山傾城之兵,前往木橫鎮。
留守於元山城的高句麗軍卒,也不過二百多人,由元山軍鎮副將鎮守。事實上,在高句麗人眼中,元山根本無需留駐兵馬。隋軍慘敗。被高建武一路追殺,逃命還來不及,哪敢襲擊軍鎮?
唯一一支敢襲擊軍鎮的隋軍,已經出現在了木橫鎮。
在樸昌金軍主和新羅人聯手夾擊之下,這支隋軍的結局,早已經注是
所以,當一支有五十人左右,身著高句麗騎軍裝束的人馬出現在元山城外的時候,守城的高句麗人,也沒有在意。
一名軍官在城頭上高聲喝問:“城下是哪裡來的兵馬?”
“我們是長口鎮鎮軍,奉莫離支淵太詐東部大人之命,有重要軍情,稟報元山樸昌金軍主。”
城下為首軍官,是一今年紀並不算太大,看上去有十四五模樣的少年。
說得一口流利平壤高句麗語。立刻打消了城頭上高句麗人的戒心。總體而言,元山屬於東部大人淵太詐的管轄範圍,既然是淵太詐派人前來,自然無需擔心。所以,有軍兵一面稟報城中副將,同時命人開啟
門。
正值黎明時分,天網泛起魚肚白。
元山城的城門,在嘎吱吱的刺耳聲響豐。緩緩拉開。一支鳴鏑,陡然從城下騎軍之中射向天空。
刺耳的鳴鏑聲響。利破了黎明的寧靜。
緊跟著,只聽城下那些騎軍中,傳來兩聲暴喝。
“他孃的,快憋死老子了”
兩個身高近丈,膀闊腰圓,如同兩尊凶神惡煞一樣的男子。從騎軍中健步如飛,衝向城門。
一個手持雙斧,黑麵黑鬚,豹頭環眼。
另一個手持陌刀,白麵闊口,虎目圓睜。
城門口的高句麗人被這兩個憑空出現的巨漢嚇了一跳。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見那黑麵巨漢,手中年輪巨斧呼的飛出手去,只聽砰砰兩聲巨響,兩柄巨斧正砸在城門之上。
巨力傳來,直接把正在拉門的高句麗人帶翻在地。
黑麵巨漢手中出現兩柄斧,左右開弓,唰唰唰三柄小斧飛出,將三名高句麗士兵劈翻在血泊之中。
“大黑子,給我留兩個!”
白麵巨漢立刻急了,腳下步履陡然加快,噌噌增就竄到了黑麵巨漢的身前。腳下猛然頓足,手中狹長再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