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喝花酒我也不來了。”
沈築收斂心神,伸手捏住她的耳朵,沒好氣道:“我喝花酒,尚且連那姑娘的長相都沒看清。你倒好,明著叫小倌,還和他談笑風生。打量我是紙老虎?”
嬈荼被他揪著耳朵,雖然一點都不疼,但還是假裝很疼的樣子,踮起腳尖叫道:“哎呦,別揪了別揪了,我只不過和人家說說話嘛!”
沈築變揪為揉,“說話也不行!”
嬈荼見他生氣的模樣,好像受了氣無從發洩似的,忍不住摟住他的胸膛,“沈郎,我愛死你這個樣子了!”
沈築將她推開,嫌棄道:“回去好好洗洗!”
嬈荼聞了聞袖子,並沒聞到什麼異味,於是又拉起沈築的袖子聞,倒是聞到一股子酒水混著胭脂的味道,她呸了一聲,“還嫌棄我呢!你倒是聞聞你自己!”
沈築有些臉紅,拉起她的手往回走。嬈荼一邊蹦蹦跳跳跟著他,一邊十分八卦地打聽:“那謝堂燕真的喜歡男人啊?”
“關你什麼事?”
“我就問問嘛!”
“嗯。”
“啊?那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
謝堂燕從聽雪樓出去時,忽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英挺的鼻子,嘀咕道:“哪個在背後咒罵本官?”
扶著他的香鋤不陰不陽地道:“大人用情不專,難免被以前的冤家惦記。”
謝堂燕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香鋤,是本官太寵你了。”
香鋤一愣,一雙清秀的眉眼中閃著怨氣,沉默不敢再言。
謝堂燕捏起他的下巴,笑道:“你再敢拈酸吃醋,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幹?”
香鋤紅了臉,低聲道:“還不是憑爺樂意,香鋤賤命一條,哪值得憐惜?”
一個人的聲音冷冷傳來:“當街說這些無恥之言,謝堂燕,你謝家的門楣都被你丟盡了!”
謝堂燕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眸子,摟緊懷中的香鋤,笑看向道前的那人,“呦,當年親自為西蜀開城門迎賊兵的江嬰,也知道丟人這兩個字怎麼寫麼?”
江嬰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面上表情,只是那雙眼睛中閃著痛苦的光芒。他一字一頓道:“是我江嬰開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