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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樣文章。

“爺——”年馨若難以置信:自己好容易成了僅次於皇后的貴妃,難道還要被書雪繼續壓一頭不成?這叫她情何以堪?什麼叫秩同皇后?先帝犯得什麼糊塗?總算沒傻到家,她並未把話說出口。

“貴妃娘娘!”胤俄從旁撥火,“想讓王嫂給您行禮也不難,給皇上吹吹枕頭風叫他裁了王嫂的封號就是了。若去掉安和皇室室主不解氣,索性將簡親王福晉的爵號一擼到底,那時可就任你揉搓了。”

年馨若還真就滿是期盼地看向了靠山。

胤祥恨不能上前甩“小四嫂”兩巴掌,順帶連哥哥都怪上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胤禛還沒說話,書雪先向年馨若笑道:“貴妃娘娘,得意不可忘形,皇上即使要給你出氣也需等出了大行皇帝的孝再說,你寧耐一時,說不準我就被貶到你宮裡做三等宮女去了,那會兒你縱有萬般不忿也儘可發作,何必現在爭長論短?”

“王嫂玩笑了!”胤禛的臉陰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來,轉頭訓斥年妃:“跟王嫂賠罪,再去你主子娘娘那兒領罰,好好學學規矩體統!”

年妃見胤禩幾個都用輕蔑的眼神瞥向自己,哪敢違拗胤禛的意思,忍著氣福了下身:“馨若失禮,請王嫂海涵。”

書雪看向胤禛:“皇上和眾位爺是來給太后請安的?”

胤禛揮退年妃:“王嫂請——!”

年妃羞慚告退,連給太后請安都無顏去了。

德妃跟前是皇后與瓊琳侍候,待眾人行禮賜座後方問胤禛:“你把延禧宮的首領太監處置了?”

前日在乾清宮為大行皇帝哭靈,宜妃越位跪在了德妃前面,胤禛一怒之下嚴懲了宜妃跟前的兩個貼身太監,德妃因而有此一問。

胤禛起身答應:“是。”

德妃嘆了一口氣:“當日先帝並立四妃,以‘惠宜德榮’為序,這四十年凡行大禮宜妃姐姐都是列在哀家前頭,哀家不意帝命我子承統,既有福報,你何必多做計較?”

“宜太妃對額娘無禮,兒子豈能視若無睹?您既然有意寬宥,兒子自當從命。”皇父大行日淺,胤禛當然不想擔負苛待先朝遺妃的名聲,德妃開了口,他也就順水推舟應了下來。

德妃點點頭,又看向書雪:“皇主這幾日辛苦了。”

書雪口稱不敢:“還請太后保重鳳體。”

“先帝在時常誇你靈透,是能撐得起大局的,今日看來果不其然。”書雪全力輔助胤禛穩定朝綱,德妃當然是承情的。

“您過譽了。”胤禛繼位的最大變故是胤禎,那也是德妃的兒子,即使沒有自己她也不會有損失,在這兒決計不能以功臣自居。

德妃思考的角度明顯不同,國不可一日無君,胤禎遠在西北,要是胤禛被壓制下來得便宜的還不是胤禩幾人?退一萬步講,即使胤禎回來繼位,以胤禩的人脈能力恐怕早把朝局掌控了,自己這個太后還能當安穩就怪了。

閒話片刻,胤禛請示德妃:“額娘,寧壽宮和慈寧宮都空了多年,您想住哪一處就告訴兒子,兒子讓內務府去收拾。”

“不必費事”德妃神色黯淡,“等大行皇帝奉安後再說吧。”

“嗻”胤禛知道德妃現在無心談這些事,打定主意日後再說。

“皇帝”德妃猶豫著說,“老十四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若他任性妄為你這當哥哥的還要讓著他些。”

胤禛臉上的不自在一閃即逝,遂即答應:“額娘寬心,兒子心中有數。”

☆、二七〇、哀中求喜又伏哀

二七〇、哀中求喜又伏哀

作為呼聲最高的皇位繼承人,與皇位失之交臂的心理落差明顯是難以接受的,胤禎還是新皇的同母弟,悌不悌的說著多餘,皇太后健在,孝字大如天。

頭頂懸著上方寶劍的未來雍正爺四處掣肘,最大壓力還不是皇太后,胤禛帶了十三弟趁夜詣王府見“太上皇”。

一位皇帝兩個親王站在書房看“太上皇”寫字,雅爾江阿覺得失禮,咳嗽一聲提醒:“福晉——”

書雪擱下筆:“皇上的來意我明白,您覺得我從暢春園抬回來的兩塊匾有什麼乾坤?”

胤禛咬咬牙:“是汗阿瑪給八弟和十四弟的傳位詔書。”

書雪又問:“那皇上以為,我選哪道匾的聖旨是自己的意思還是汗阿瑪的意思?”

胤禛不語。

書雪拿起宣紙:“送給皇上的。”

胤禛念出聲:“俯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