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竟被哥哥打殺,當外公的如何不會心疼。”
雅爾江阿不好和婦人論調,倒是書雪聞言插話:“叔祖母且別說這話,要是小嬸果然無辜,我們爺決計會給納喇氏討回說法。”
納喇氏一喜:“就知道你是最最明理的人。”事已至此納喇氏別無他求,只盼能將克戴開革家門,這一府傢俬落到侄女兒所生庶子頭上才可萬事稱願。
書雪話鋒一轉:“要嬸孃真是遭了奴才毒手,不但克戴兄弟可恕,納喇氏也要給鄭親王一系一個交待!”
納喇氏被噎得不輕:“我侄女兒已經沒了,橫豎這個孽障怎麼說怎麼算。”
書雪眉毛一揚:“這個不打緊,去刑部找個仵作來為嬸孃開棺驗屍,她是不是被毒死的一查便知。”
納喇氏有些慌神:“就算她是中毒沒的也不能推到我侄女兒身上。”
書雪面色凜然:“彼時小嬸管家,主母有差池不怪她怪誰?”
納喇氏不敢正視書雪,小聲嘀咕道:“死者是大,何苦攪得她在下面不得安生。”
墨美之妻瞧出其中必有貓膩,鄙夷族姐的同時也怕鬧大了損及納喇氏一族的名聲,因勸道:”侄子是衝動了些,但打死的不過是一個小妾,怎值得鬧這樣大的動靜!”
納喇氏及其族人對書雪甚為忌憚,原本已有悔意,見有臺階遞上來都改了風向商議後事,只圖爾其不太甘心,低聲嗔道:“我的女兒就白死了不成?”
雅爾江阿卻不吃這一套:“你要講理咱們就開了棺驗一驗,嬸子真是病死的爺就做主革了克戴的旗籍,如若不然爺就將這事兒查個底掉,定不讓一人逃脫;你要不講理,爺們也捨身陪著,瞧瞧是你們納喇氏的兒郎硬氣還是我覺羅氏子孫剛強!”
雅爾江阿這話說的重,圖爾其半聲不吭,身後幾個子侄盡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敢有半分異議。
原本看熱鬧的本家各枝摸準方向,一意去挑納喇氏姑侄的不是,反將克戴捧成了難得的孝子。
彈壓住納喇氏族人,雅爾江阿方問:“輝錫叔父怎麼不見?”
都統府管事紅著臉回道:“爺心疼奶——心疼姨娘,已是昏厥過去了。”
管事的話未盡其詳,一開始輝錫是被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