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多少見到羅察父子的機會了。
此時見他二人行禮,書雪忙親身去扶,口中責怪道:“這是怎麼說的,侄女就算做了王妃那也是完顏家的姑娘,三叔和二哥這不是要折煞我嗎!”
羅察涕泗橫流:“若不是福晉,這畜生還不知道有沒有再見天日的時候呢。為著奴才父子和十四福晉,福晉把名聲都搭進去了,要是有什麼不妥,奴才那裡有臉向祖宗、向大哥交待啊!”
書雪讓座後笑著說:“三叔,您外道了不是?父親和您是一個祖父,我和二哥、瓊琳也是堂親,他們有事,您叫我如何袖手旁觀?”
羅察擦了擦眼淚,搖頭道:“不是這個理兒,福晉做的太過了,就是一母同胞也不過如此。孽障,還不叩謝福晉大恩。”
書雪忙起身阻攔:“三叔,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若不姓完顏,二哥給我磕一千個頭我也受得起,您再如此就是不認我是完顏家的女兒了。”
羅察這才罷了,神色很是感激。
又聊了幾句家常,書雪見海銳面容疲憊,猜到定然是剛出獄不久的緣故,便笑著對羅察說:“三叔,您和二哥難得來看我,侄女兒原應好好款待,可我見二哥臉色不好,想必是在牢中吃了不少苦頭,您這就和二哥回府,侄女兒再請個太醫去給他看看。不要大意,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羅察也擔心兒子的身體,對書雪的體貼很是感動。起身謝道:“多謝福晉關心,奴才告退。”
“司棋,你吩咐金嬤嬤把太后賞的人參和靈芝拿來,讓三老爺帶回去給二哥補補身子。”書雪吩咐道。
“不可,不可——”羅察連忙推辭。
書雪打斷他說:“三叔,這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如今不過白放在藥庫裡罷了,您再推辭,就是看不起侄女兒了。”
羅察無法,只得收下了。
送走羅察父子,書雪嘆口氣,吩咐道:“抱琴,遞牌子,我要進宮!”
☆、四十、知命未敢強英雄
四十、知命未敢強英雄
如今的後宮以佟佳貴妃為尊,看到簡親王福晉的牌子後不敢怠慢,拿著鳳印就來到了寧壽宮。
書雪貴為親王福晉,秩比皇妃。後宮除了自己和太后,沒人受得起她一拜,佟佳貴妃估計這位最近在京城聲名鵲起的簡王福晉可能是要求見太后,便直接來討太后的主意。
太后想的並不複雜,樂呵呵地說:“就讓她明天來吧,正好陪哀家聊聊天。
佟佳貴妃答應了,當時便傳下話,要簡王福晉明日進宮。
書雪其實挺不願意進宮,滿家女兒的頭髮金貴,除了國孝、父死、夫喪,一般是不允許剪頭髮的(大家還記得乾隆那位悲催繼後是怎麼一剪刀把自己的鳳冠絞掉的吧?)書雪十歲留頭,如今已過七年,她頭髮又好,壓上吉冠後能把脖子勒斷,不過無法,誰讓她是親王福晉呢?就得端著。
太后真心喜歡的沒幾人,書雪絕對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待她行過禮,太后便拉過她的手嗔怪道:“你這丫頭,也不常進宮看我,和你額娘一樣,也太謹慎了些。”
書雪賠笑說:“這上上下下誰不知道皇太后祖母關照奴婢?饒是如此奴婢已經覺得高人一等了,若再常進宮,那還不得橫著眼看人?到時於奴婢是無妨,就怕別人得說您老疼錯了人,那就是奴婢的罪過了。”
太后看著佟嬤嬤笑罵道:“你看這丫頭,哀家才說了一句,偏她就講出這麼多道理來,最後反成了哀家的不是。”
佟嬤嬤哪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當即奉承道:“主子,這是福晉逗您開心呢,這滿宗室裡誰不誇讚福晉的為人!”
太后果然大悅,臉色舒展了很多。
書雪默默吐槽,對不起了曹大大,我coss了一把鳳姐兒,您老,奧,您現在好像還沒出生,總之您見諒吧。
又陪太后回憶了一番草原風光,書雪便趁勢說明了來意:“皇祖母,您也知道十四弟妹已經有四個多月身孕了,奴婢前幾天見她臉色不好,想去和德妃母商量一下讓奴婢嬸孃去照料她,您意下如何?”
太后點頭附和:“難為你想的周到。”
來到永和宮,德妃已經聞訊迎了出來,書雪給她見過禮後,便被讓進了正殿。
書雪這次進宮的終極目的就是來向德妃請罪,打了人家的小兒子和小小兒媳,總得有所交代不是?
德妃是康熙後宮的一代牛人,長子養在皇后膝下,後來還以半個嫡子的身份繼承大統,次子被康熙取了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