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現在的生活,這才是她少女時代最嚮往的婚姻,也是她這一輩子對幸福生活最頂級的構想。
“我只是被廢黜的人,我不想回皇宮了。”何幽楠輕聲說。
顧庭樹以為她在惱恨自己,頓了頓才沉聲說:“你要我給你道歉嗎?”
何幽楠嚇了一跳:“不是!”幾乎要下床跪下。
顧庭樹擺擺手,又拍了拍被吵醒的幽幽,他放輕了聲音:“我現在不是皇帝,也不會跟你擺皇帝的架子,快躺下。”
何幽楠這才重新躺在枕頭上,兩人又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將要睡著的時候,顧庭樹才輕聲說:“你勾結藍貝貝拐走了靈犀,罰你是應該的,現在遠涉千里救我,這是你的功勞,我會賞你的。”
何幽楠就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和幽幽一路走來,受過許多苦楚,好幾次差點死在路邊。難道我做這些是為了您的賞賜。您真是不懂人心啊。”她雖然覺得傷心,卻也不敢表現得太過,輕輕地用被角擦掉眼淚,轉過身不聲不響地啜泣。她獨自哭了一會兒,聽見顧庭樹呼吸沉重均勻,顯然是沒心沒肺地睡著了。何幽楠又是氣又是無奈,只好擦乾眼淚自己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做了兩人的飯,又拿著信去碼頭。卻見碼頭上所有船都停靠在港口,似乎一樁生意都沒有。她問了幾個船老闆才知道,最近海盜猖獗,連續搶劫了好幾艘商船,還殺了船員。因此大家都不敢出海了。
何幽楠皺眉,替顧庭樹發愁。那船主見這女人雖然寒酸瘦弱,然而眉眼尚存幾分姿色,不禁涎笑著問:“小娘子是要出海嗎?孤身前來也不怕丈夫擔心?”
何幽楠對這些男人的搭訕並不陌生,但是她也沒有生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