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影膏,治療創傷的良品,是我從大楚帶過來的。”少女細細抹著,柔美的小臉上一片暖意。抹完藥後,少女用剩下的另一半白絹仔細地替扶風包紮起來,淡淡的幽香縈繞在鼻間,原是少女的甜香。
“好了。”少女語調輕快,展顏便是甜甜一笑,清澈的眸子裡映著星辰,亮晶晶的。扶風垂眸,看著手背上那隻秀氣的蝴蝶結,狹長地黑眸彎成了一道月牙,嘴角微勾,清雋的面上漾開了一抹笑容,嘴角的梨渦都透著淺淺的笑意。
“辛苦公主了。”扶風用未傷的右手捏住了晏羅粉粉嫩嫩的小肉臉,語氣寵溺。
“又捏我的臉!”少女嬌聲說道,嘟了嘟紅唇,氣鼓鼓地。
扶風聞言,更是變本加厲地揉了幾把,肉嘟嘟的小臉捏起來跟個粉糰子似的,香膩膩,軟乎乎的。
“唔…你別…”晏羅掙脫了扶風的魔手,白嫩的小手捧著自己的小臉蛋,嬌滴滴的。小臉氣的鼓成了個小包子。
“你…你…忘恩負義!我還替你包紮了,你怎麼還捏我呀!”少女嬌聲喊道,明明是氣話,可配上這嬌軟甜膩的嗓音,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
扶風聞言,黑眸閃過一絲促狹,薄唇輕啟。
“是是是,都是微臣的不是,那微臣怎麼做才能讓公主消氣呢?”嗓音清沉還帶著些許狡黠的意味。
“哼…我…我想想。”說罷,少女便氣呼呼地偏過了頭,不去看扶風。
半晌。
“公主可想好了?”清冷的嗓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耳邊頓時襲來一道熱意,少女嬌嬌怯怯地縮了縮肩膀。
“還…還沒呢,哪有那麼快呀…”少女嬌聲囁嚅,白嫩的耳垂此刻已鮮紅欲滴。扶風黑眸沉沉,眼底有著些許灼意,燎燎沉沉,蘊藏著一團闇火。
“既然公主不知,那微臣只能以身謝罪了。”男子的嗓音清沉暗啞,莫名帶有一絲欲色。還未等晏羅想明白怎麼個“以身謝罪”的時候,少女的身子就被扶風轉了過來。
“呀!”少女嬌呼,驚慌抬眸,恰好對上了男子的沉沉黑眸,彷彿是一團黑色的漩渦,晏羅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被吸了進去。
暈暈沉沉,腰間的手滾燙炙熱,那一處嬌嫩的肌膚似乎都要被那熱燙的溫度給灼傷。少女偏過頭,白嫩的小臉已然緋紅,紅通通的耳垂映入了男子墨色的眼眸。
“你…你要幹嘛?”紅唇微張,語氣怯生生地。骨節分明的手捏住了少女白皙小巧的下巴,扶風輕輕將少女的小臉轉了過來。懷裡的少女嬌軟香甜,握在手中的盈盈纖腰更是不堪一握。修長的指節摩挲著少女的白嫩的下把,黑眸裡皆是化不開的濃墨,沉沉地望著懷中的少女。
“公主。”
“…嗯?”
淺淺的吻印在了少女的粉頰上,像是一片羽毛,輕輕拂過,稍縱即逝。沉沉的松木香充斥著鼻息,少女輕輕闔上了眼簾,眼睫微微顫動著,像是兩把小扇子。白玉般的小手緊緊拽著扶風胸前的衣襟,內心的慌張暴露無疑。
一吻畢,扶風放開了少女細軟的腰’肢,唇角似乎還有少女的甜香,輕嘆了一口氣,眼底是散不開的寵溺。
少女睜開了眼睛,杏眸裡水光瀲灩的,嬌豔的紅唇微微張著,被扶風吻過的面頰此時已然紅的發燙。
“你…你這個登徒子!”少女嬌呼,羞惱地將藥瓶丟到了扶風的懷裡,氣呼呼地又鑽回車裡了。
長夜漫漫,路也漫漫。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於在天色未明之際到達了東州。
少女嬌氣地打了個呵欠,伸了伸懶腰,玉手掀開車簾,只見一輪紅日微升,四周的彩霞緋紅,好看的緊。水眸本是霧沉沉的,見到這番絕色,頓時清醒了不少。見阿彌還在睡著,晏羅輕手輕腳地掀開簾子,偷偷往車外瞧了一眼,只見馬車前的扶風正半靠在車門上假寐著,懷裡還抱著那把長刀,長睫垂落,薄唇微抿,清雋的側影顯得有幾分落寞。
少女伸出白嫩的小指頭戳了戳扶風的肩膀。…嗯?沒反應?杏眸閃過一絲狡黠,晏羅小心翼翼地戳向扶風嘴角的梨渦。還沒等少女觸到,扶風倏地睜開了眼。
狹長的黑眸清亮,未有一絲剛睡醒的惺忪之色,墨色的眼底沉沉,定定地望著面前的少女。晏羅面上一紅,白嫩的玉指還未及時收回,正直直指著男子的臉。少女頓覺有些羞赦。
收回手指,尷尬的戳了戳車門,晏羅假裝在看四周的風景。白嫩的小臉一片粉霞,耳垂紅通通的。扶風黑眸浮現一起笑意,薄唇輕揚。
“公主昨夜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