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嗓音清冷暗啞,握住少女手腕的手滾燙。
“我說不髒就是不髒。”少女嬌聲,白嫩的小手繼續固執地擦著,扶風無奈地笑了笑,任憑晏羅繼續擦著臉。面前的兩人,他摟著她的腰,她替他擦著臉,好不美好,只是……赫衍與阿彌對視了一眼,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那個…葉護,我們該啟程了吧。”赫衍抬頭假裝看風景。
晏羅聞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對上阿彌那帶著興味的目光,少女忙急急收回了衣袖,從扶風的懷裡離開。扶風看到羞紅的少女,狹長的黑眸彎了彎,薄唇微勾。
紅月已散,狼群已驅。
“啟程。”
說罷,四人又開始上路,赫衍依舊騎馬駕著車,不過這次卻是繞路而行了。方才二人被狼群包圍,緊急關頭,赫衍才想到自己帶了火摺子,當下便丟給了扶風,扶風用酒水引了一場大火才將那狼群阻隔開來,這才能及時救了晏羅和阿彌。
扶風倚坐在馬車前,看了眼手背上的傷口,不大不小,不過有些刺痛。方才見狼王衝向馬車,扶風頓時白了臉,一時不妨被其中一頭狼給抓傷了手背。幽幽月光之下,抓痕看起來倒是有些猙獰可怖。
“你受傷了!”晏羅嬌呼,剛掀開車簾便看到扶風手背上還流著血的傷口。立刻輕捧住男子的手腕,少女的眼眶開始泛紅,淚珠在水眸裡打著轉。
“無妨,只是小傷,公主不必擔心微臣。”扶風寵溺地笑了笑,有些莫不在乎。
“哪裡是小傷。”少女抽了抽鼻子,語氣哽咽。
聽到少女嬌軟的哭腔,扶風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微臣真是該死,今日已惹哭公主三回了。”骨節分明的手抹去了少女臉頰上的淚水,觸到一片軟膩,扶風的手頓了頓。
“公主,你這是在關心微臣嗎?”嗓音沉沉,黑眸中閃過一絲晦澀。
少女不言,白嫩的面頰有些泛紅。扶風見狀,墨色的眼底有些瞭然,放下了手,輕輕扯了扯嘴角,嗓音清沉。
“夜裡風大,公主身子嬌弱,還是回車裡歇息吧,以免著了涼。”扶風的語氣如常,可晏羅還是聽出了幾分疏離,捧著扶風手腕的小手頓了頓,心中有些氣悶,紅唇微微嘟著,嬌裡嬌氣地“哼”了一聲。
“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呢。”少女嬌聲,垂眸看著扶風的手背,淚眼汪汪的。
“不礙事的。”扶風抽回了手,黑眸灼灼,嗓音卻有些淡漠。
手中一空,少女見扶風偏過了頭,心裡好一陣委屈,抽了抽鼻子,少女嬌氣地哽咽。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呀。”嗓音嬌軟甜膩,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小巧的鼻尖紅通通的,杏眸好似清水洗過一般,亮晶晶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最見不得少女這般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扶風心頭一軟。少女半軟半硬地又拉住了男子的手腕,低頭仔細瞧著那猙獰的傷口,傷口還微微滲著血,心頭一顫,密密麻麻的心疼。
“傷口必須要處理一下,不然會破傷風的。”晏羅有些著急,未等扶風說話,便急急鑽回了車裡。
“你等著,我去拿水來。”
扶風看著一團慌亂的小倉鼠,黑眸裡閃過一起笑意。不到一會兒,少女就掀開簾子,手裡還拿著一個水袋。
“手抬高,我來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少女拔開塞子,嬌聲道。扶風聞言聽話地將手微微抬高,黑眸定定地望著面前的少女,少女微微垂眸,神色柔和。清水細細衝著傷口,微微刺痛,少女柔軟的小手輕輕擦拭著,莫名有些莫名地麻癢之意,扶風黑眸漸深,沉沉灼灼的。
傷口清洗地差不多了,少女收回了水袋。
“把你的酒袋給我。”扶風抽出了腰間的酒袋,放在了少女的手心。晏羅掏出了衣袖中的白絹,一下子扯成了兩半,拿起一半沾了一些酒水,輕輕擦拭著扶風的手背。酒水沾到傷口,傷口頓時痛得有些厲害。
“傷口必須要消毒,你再忍忍呀。”少女嬌聲,心裡有些難過。捧著扶風的手,紅唇微張,少女輕輕呼了一口氣,柔柔暖暖的麻酥感頓時襲來,扶風心頭微顫,盯著少女的黑眸更加沉了半分。
“我阿孃說,傷口吹一吹,就不那麼痛了。”少女的嗓音軟軟糯糯,清澈的眼眸裡還還是稚子般的純真。
“嗯。”扶風輕輕應了一聲,墨色的眼底盡是化不開的寵溺。少女忽然從包袱裡翻出了一個玉瓷瓶,拔開瓶塞,在扶風的手背上倒了一些青白色的藥膏,玉指輕輕將藥膏抹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