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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男人的身軀總要重些,何況他身的那樣高大,只要輕輕一壓,她就無處可逃。她張嘴想叫他名字的時候,卻被他一瞬間奪走了唇舌。

先前他也吻過他,一次是她來求他,他把她逼到牆角,吻她的時候用力的咬著她的唇,她除了疼,沒有別的感覺;還有便是那日早晨,他突然過來親她,雖然很用力,可是太快了,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次卻是格外的清晰。

沈令善的身子有些僵硬,之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臉上。耳畔是他帶著喘息的聲音:“……本來不想這麼快的。”

可是現在,他真的等不及了。是她自己說的,他沒有把她當成妻子。明明是她自己遲鈍,卻總是曲解他的好意。

罷了,既然她不想慢慢適應,那就乾脆安心當他的夫人。她欠他這麼多,不還一點,總是說不過去的。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腔起起伏伏,和他堅硬的胸膛緊緊貼在了一起,親密無間。好想是有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要發生了……她咬了咬唇,輕輕的閉上眼睛,覺得這樣也好。

感官越來越清楚,她的手被固定在兩側,動彈不了,最私密的東西,全都毫無保留的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一直都沒說話,等到最痛的那一瞬間,才蜷了蜷身子,眼淚落了下來,忍不住將腦袋埋到他的懷裡。她渾身顫抖,彷彿感覺到他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後俯下‘身來,安撫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之後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似的,一浪一浪的顛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他。

她總以為他是個很冷淡的人,可到了這個時候,她似乎才明白,他隱忍得有多厲害。

一直到三更的梆子敲過,床榻上的動靜才漸漸歸於平靜。

沈令善覺得很累,身體每一寸面板都隱隱發疼,之後彷彿是有人抱著她去沐浴。她靠在他的懷裡,察覺到他的手要碰她,便下意識的躲了躲……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好在他只是替她清洗了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泡在熱水裡,她覺得很舒服,她身是一具強壯的身軀,她坐在他懷裡,被他輕輕的圈著,覺得非常踏實。

彷彿是因為和他有了親密的關係,所以這個時候,她能夠毫無保留的信任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他的伺候。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

沈令善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辰時了。她嚇了一跳,自從嫁到齊國公府一來,她從來沒有睡到這麼晚。

魏嬤嬤就進來,她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國公爺吩咐過了,叫奴婢們不要打擾您。東院那邊,也不用每日都過去請安,夫人再睡會兒吧。”

便是不用請安,也沒有道理睡得這麼遲的……像什麼樣子?

不過被褥中的沈令善動了動身體,一動就覺得渾身痠軟,的確有些不想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請大家多多留言~~~

玉佩

不想起也是不成的。

沈令善坐了起來,忽然察覺到胸前有個東西。她伸手一摸,才發現原來是塊玉佩。

是這塊玉佩……

沈令善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當初她和江嶼定親時交換的信物。據說玉佩質地非常的珍貴,統共就雕刻出這麼一對。她從小就戴著,一直到十二歲。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跑去和江嶼解除婚約,見他不願意,便將這玉佩扔到了地上,好像覺得只要她做出讓他討厭的舉止,他就肯定不願意娶她了。沒想到,這玉佩還在。

沈令善忽然笑了笑,覺得事情好像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沈令善下榻更衣,雙腳踩在地上的時候,一個不穩,差點就要摔倒了,得虧魏嬤嬤將她扶住,還衝著她笑了笑。沈令善一張臉火辣辣的燙,坐下來由著倆丫鬟替她淨面。

在程家的時候,她記得程家大爺程珉的長子成親的時候,次日新娘子敬茶都遲到了。那穿著一身喜慶的新婦,雙腿哆哆嗦嗦的站不穩,卻強撐著。邊上的人都抿著唇在笑。新媳婦認親之後,便回了新房,據說在榻上躺了很久。那時候沈令善不懂,覺得這夫妻之事,也不會誇張到這種地步……直到真正經歷過之後,她才明白,原來是真的。

若非昨日她忍不住求饒,興許她今日當真是要下不了榻了。

魏嬤嬤卻是鬆了一口氣,覺得夫妻間的事兒,沒有比用這種法子來解決的更好的法子了。望著夫人白皙的頸脖處點點紅痕,魏嬤嬤才道:“待會兒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