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才配得上他的主公。 和典韋同樣,高順和張飛他們也同樣各自順利地侵攻了兩個不大不小的部落,只是相對於高順而言,張飛在對自己軍隊的軍紀方面並沒有高順那麼嚴格,所以他的麾下在徹底攻佔了那個小部落之後,發生了一件讓他覺得使整個北庭軍人蒙羞的事情,同時也讓他個人覺得是恥辱的事情。 不**,不擄掠,不濫殺是就是曹操為北庭軍人定下的三大戒律,軍人是不可以放縱自身的,一次的放縱就足以毀掉他辛苦建立的軍魂,那驕傲而高尚的軍魂,慾望,每個人都有,但是軍人在作戰時期決不可以放縱,想要徹底征服被征服者,那你就必須證明你他們更優秀,更高尚,更文明,如果用野蠻去征服,你能得到的只是反抗的種子,武力只是征服的載體,而軍人則是體現征服者文明的最直接印象。所以曹操不允許他的軍隊如同野獸一樣,所以他讓他們唸書識字,讓他們懂得作戰的意義,征服是為了萬世的利益,而不是炫耀一時的武功。 所以張飛雖然嗜鬥講義氣,但是對於觸犯這三條戒律的人,他絕對沒情面好講,更不用說是犯了戒條中最讓他們這些純粹軍人反感的**之罪。所以犯戒的五個士兵必須死,必須用他們的生命去洗刷他們帶給黑旗軍的恥辱。 許楮看著那五個他一手和曹陀帶出來的子弟兵,臉上滿是傷痛之色,他恨他們不爭氣,恨他們丟了黑旗軍的臉面,但是他們畢竟是他親自訓練出來的子弟兵啊!他的心,痛啊! 所有計程車兵看著那五個跪立在雪地裡的袍澤,神情複雜,他們知道他們五個是酒後亂性,才做下了錯事,可是軍紀就是軍紀,是萬不能違背的,他們明白主公說的國,無法不成,軍,無紀不立的道理,所以他們有的只是悲傷,而沒有怨恨。 那跪著的五個人,三漢兩蠻,他們昨夜喝醉了酒,酒性發作之下,闖入了業已投降的一戶烏恆牧民家中,強暴了那戶人家的三個女兒,酒醒之後,自知犯下大錯的他們自己到了軍法處認罪,他們明明可以殺了那戶牧民滅口來掩蓋,但是他們沒有那麼做,因為他們是軍人,是北庭的軍人,如果他們那樣做的話,他們不配再稱為軍人,所以他們決意赴死,用他們的血來洗刷他們帶給軍人這兩個字的恥辱。 那戶烏恆牧民和所有的俘虜看著這安靜得法場,他們被震撼著,在他們的印象中,草原的每一次戰爭,像這種事情很多,勝利者有權去享用失敗者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妻子女兒,但是像眼前因為士兵做了這種事情而要被處決,他們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當五顆人頭滾落在地上,嫣紅的血將地上的白雪浸透之時,他們覺得自己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呼喊著他們下跪,臣服,他們被永遠地征服了,因為那高傲尊貴的精神。 並沒有理會那些下跪的烏恆人,張飛走下了雪地和許楮一起撫過那五雙圓睜的眼睛。“他們沒有辱沒我們黑旗軍,敢做敢當,他們已經用自己的血洗刷了他們的錯,所以他們仍舊是戰士,是軍人,他們的靈魂依舊可以升入蒼天!”張飛大吼道,“他們已經洗刷了他們的罪責,但是我還沒有。軍法官何在?” “大人?”聽到張飛的話,軍法官滿臉的詫異。“我問你,縱容士兵飲酒,該當何罪?”“按律,當罰二十軍棍。”“身為上位者犯之,當如何?”“加倍而罰。”“好,動手,四十軍棍,一棍都不能少。”張飛解去了上衣,赤裸的胸膛就那樣迎著風雪。“動手。”見遲遲都未有人落棍,張飛吼了起來。 見行刑軍士還是楞楞發呆,許楮拿過了軍棍,低聲道,“我來。”張飛的眉微微皺了下,你還是覺得我不該處死他們嗎,仲康。軍棍,無情地落下,天地俱靜中,只有那一棍一棍的聲音,不多時,四十軍棍已完,張飛的背已是赤紅一片。 “你來。”許楮的聲音在張飛耳邊響起,張飛錯愕地看了過去,只見許楮將軍棍遞到了他門底,亦是赤裸著上身,“他們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他們的錯,我也有責任,動手吧!”許楮轉過了身子。張飛的眼中,一絲光芒閃耀著,這才是他的兄弟,他為著自己那剛才淺薄的想法羞愧不已。見張飛不動,許楮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還磨磨蹭蹭做什麼,是爺們的話,爽快點。”張飛在無猶豫,他亦是咬著牙,四十軍棍,毫不留手地打了下去。至此,全軍肅然,每個黑旗軍軍士心中都有著一份驕傲,這就是他們的將軍!而那些烏恆人亦是再無一絲怨怒,甘心為奴,不敢起二心。 “世間之疾不在患不均,而在患不公。”離張飛他們並不遠的高順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長嘆道,三世為奴,安分守己者,可復為平民。那些烏恆人是不會反叛了的,因為翼德和仲康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公平,什麼是信義!有了公平和信義,他們就會遵守主公定下的奴者令,因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