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 “仲康,為什麼我們和老典他們就要兩人帶一隊,子龍他們就不用。”騎在馬上,張飛看著身邊的許楮頗為不服氣地道。“你覺得我是個拖累嗎?”許楮眉毛一翻,看樣子很生氣。“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你瞪我做什麼,想打不成。”見許楮瞪自己,張飛叫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在風雪裡打了起來,那些黑旗軍也是在一旁叫好了起來。 “那兩個傢伙。”聽到那風雪中傳來的嚎叫聲和周圍軍士興奮的呼喊,高順捂住了頭,看起來他不光要和烏恆人作戰,還要時不時地注意一下這兩個傢伙,省得出事。曹布還是一臉的冷漠,他不太喜歡說話,也不容易讓人親近,但是他卻是曹操手下的頭號戰將,就在半年前,店韋已不是他的對手,雖然兩人之間的差距極其細微。“將軍,雨大人他堅持不願進您的本陣。”“是嗎,那算了。”趙雲微微點了點頭,“他這個妹妹實在是太倔了啊!”五支騎兵隊伍就這樣向著各自的方向前進著。 烏恆的王庭內,對於曹操的舉動,那些烏恆人並非一無所知,但是他們沒有選擇。“大王,我們難道就讓那些部族被滅亡嗎?”“你這個蠢貨,難道我們帶著大軍出去,留下空虛的老巢讓北庭的人馬來偷襲嗎?”塌頓大罵道,“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只有等待,只要黑旗軍真的出動了大部,我們就可以去直撲柳城,到時候曹操一死,誰還是我塌頓的對手。”“可是,大王,當年檀石槐以六萬大軍尚且敵不住曹操的兩萬人馬,我們。”對於自己大王的豪言,那些烏恒大人們顯然認為那只是塌頓腦子發熱的一時混亂罷了,在北塞,曹操本人已經成了一個不敗的傳說。 “我們烏恆鐵騎是檀石槐那個老匹夫和那些怯懦的鮮卑狗子能比的麼。”塌頓暴怒了起來,抽出刀子指著那說話的人道。“大王天威。”那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叩起頭來,塌頓的殘暴和強大是同樣出了名的。“蒼天之王,只有我塌頓才配稱啊!”塌頓狂笑了起來。 對於北庭大軍的進襲,那些烏恆的小部落一無所知,他們只是守在自己的領地上,等待著如同往常一般度過這個冬天,與往年相比,他們並沒有太大的擔心,今年他們的牛羊馬匹養得非常肥碩,大雪也沒往年的大,他們可以過一個安穩的冬天,直到春天的來臨。荊刺部就是這樣的一個典型鮮卑小部落,他們全族只有兩萬人,原本他們可以過得很安穩,但是典韋他們的到來卻打破了他們的平靜。 “大人,前面的部落大約有兩萬人。”“知道了。”典韋揮了下手,然後看向了身邊的趙風。“晚上動手,這幾天風雪大了起來,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那樣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損失。”“我知道,你帶一半人馬饒過去,咱們入夜動手。”典韋重重地點了點頭,一直以來他都在曹操的身邊,很多人認為他只是武藝高強而已,但是沒幾個人知道他典韋也是熟讀兵書的,只是他性格沉穩,用兵喜歡的也是一個穩字,所以在崇尚武功的北庭軍中他才一直默默無聞。 夜色終於完全暗了下來,看了一下整裝待發計程車兵們,典韋大喝了起來,“還記得出發前,主公,說過什麼嗎?”“我們是軍人,榮譽比我們的生命更重要!”數萬的軍士在風雪中齊聲吼叫道。“還有呢?”“我們是征服者,不是屠夫。”“很好,如果有誰觸犯了主公的軍人三戒,那麼到時候不要怪我典韋無情。”“現在上馬。”當沉悶如雷的馬蹄聲響徹大地的時候,那些還熟睡在睡夢中的烏恆人猶未知道將要到來的命運。 沒有絲毫的懸念,當天色明瞭的時候,荊刺部的命運已被決定,所有的人被趕到了一起,在昨夜的黑旗軍夜襲中,他們幾乎沒有絲毫的抵抗,當那些男人拿著武器衝出自己帳子的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的外面早已佈滿了騎在馬上,拎著那可怕棒子的黑色士兵,有人反抗,但是他們很快就成了死人,他們的腦袋被砸得粉碎,流滿了一地。 現在,那些烏恆人就面色慘白地等待著命運對他們的判決。“告訴他們,只要他們聽話,我保證他們平安無事,但是哪個要是敢反抗的話,那些人就是他們的下場。”典韋對著身邊的鮮卑斥候道。很快,那鮮卑斥候就將典韋的話告訴了那些烏恆人。那些烏恆人面面相覷地互相看著,然後一起跪在了地上,大聲呼喊了起來。 “他們鬼叫什麼?”見那些烏恆人伏在地上叫喊,趙風很是不解。“他們在稱頌兩位將軍。”鮮卑的斥候解釋道,在草原上的爭鬥中,向來都是殘忍而血腥,被征服的部落,一般來說,男人會被殺光,只留下女人孩子,尤其是不同種族間,一旦被征服,幾乎就意味著滅族。“告訴他們,從今天起他們就是偉大的蒼天之王的奴隸,反抗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典韋很喜歡這個蠻族稱呼曹操的尊號,在他看來,也只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