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獾哪嬖簟�
李小喜懶洋洋道:“逆賊這兩個字可不要亂說,張將軍,是非自有公論,事情究竟如何,某等都是明白人,張將軍還是要相信某等的,某等可都是能夠辨別是非的。大帥和營州都督都說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咱們這些弟兄當然要響應大帥的號召,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難道張將軍認為某等都是不明是非的糊塗蛋麼?”
李小喜的話得到了很多軍將的同聲贊和,張景紹臉色鐵青,壓了好幾次都壓不下來,喧譁之聲反而更高了。他望著眼前這幫兵痞,忽然想起大安山之夜的那場病變,心裡由怒而轉驚,由驚而轉懼,便不敢再多事了,草草讓眾將散去。
張景紹決定將這件事情趕緊報告給中軍知曉,後軍糧臺不穩,這可是要命的大事。等他寫完書信後,剛剛摺好上漆,便聽說李小喜又來求見,已到帳外,連忙嚇得將書信藏於袖中。(未完待續。。)
第四十三章 盧龍節度(十二)
ps: 感謝地獄天堂之劍和龍天空下的月票鼓勵。哎呀呀,好冷清的版面,也不知有多少人還在看,老飯就當自娛自樂碼字玩了。
李小喜沒等張景紹傳見,便自顧自掀開簾帳長身而入。
見張景紹一臉驚慌,李小喜奇道:“張將軍,你這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是否身體有恙?”
張景紹強自鎮定:“劉兵馬說哪裡話,某身體康健得很。劉兵馬不聽召喚便擅闖某這中軍大帳,難道眼中便無軍法了麼?”
李小喜咧嘴道,張將軍別逗了,咱們都是出自大帥義兒軍中的老弟兄,這番交情可是經過患難的,哪裡講究這些個虛禮?
張景紹拿李小喜無法,他本身實力就不是很強,雖然身居高位,但卻是依附劉守光較早的緣故才得了今天這般地位,面對別人倒還罷了,在李小喜這般兵痞面前卻總是束手束腳,板著臉下軍令吧,人家李小喜嬉皮笑臉根本不聽,拉下臉行軍法吧,他自認為又沒這個膽量。
李小喜忽然來找張景紹,是因為糧臺大營新打了幾十斤活魚,這些活魚要送到劉守光中軍去,被李小喜臨時攔了下來。那軍官不敢擅自作主將這些活魚賣給李小喜,讓李小喜去找張景紹,故此他才不請自到。
對付張景紹這種沒膽量的慫人,李小喜有的是手段,他告訴張景紹,聽說營州軍為義兒軍幾位大將都標明瞭賞格,大帥劉守光的首級是十萬貫,劉知溫的首級是五萬貫,劉雁朗的首級是三萬貫……似乎本來張景紹的首級也在榜單之中,好像給出的價格是一萬貫。
聽到這裡,張景紹暗自心驚,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家脖子上的這疙瘩還能值那麼多錢,見李小喜說到“一萬貫”的時候。眼神從自己頭頂瞟到脖頸,他不由自主感到一陣涼颼颼的難受,身子往後仰了仰,離李小喜稍微遠了幾寸,隨即又想,這李小喜不會趁機割了自己腦袋去營州請賞吧?
“劉兵馬怎的瞭解如此詳熟?莫非與營州私通?”
“張將軍切莫冤枉了某,某在平州任職了數月,自是和幾個營州軍將認識,也聽過一些營州傳聞,但與私通二字可遠遠牽扯不上!某對大帥可是忠心耿耿的。此誠天日可表!否則某怎會率軍拼死從平州回援?張將軍莫要誣陷某!”李小喜一臉憤憤然,對張景紹的質問顯得非常惱火。
張景紹心道,你就吹吧,你這些年投奔過多少將主,別人不知道,我老張還不知道麼?說什麼忠心耿耿天日可表,這些詞和你能配上麼?
只聽李小喜又道:“原本營州要將你首級列入榜單的,但後來撤下來了。聽說是營州方面的大將張興重替張將軍你關說的情面,營州都督便聽了他的建議。說起來。張將軍在營州方面竟然有如此夠分量的親族,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張景紹臉上漲得通紅:“你胡說什麼?某與此人雖屬本家,但實為遠親,平日素無瓜葛。你可別血口噴人!”
李小喜笑著止住張景紹:“張將軍也忒心急了,某又沒說你什麼,何苦如此急於撇清?某也明說了,此來沒有別的意思。聽說正有一批活魚要送往中軍,某和幾個弟兄都饞了,還望張將軍行個方便。某向張將軍買上一些,絕不讓張將軍吃虧就是。”
張景紹望著笑吟吟的李小喜,頹然道:“你……好吧,這些魚是大帥催著要的,頂多給你十斤。”
“二十斤!某給你五貫,如何?”
“……好吧……錢就算了,只是這活魚再多便沒有了……那個,某的事情,你等不要到處胡說……”
“這個自然!”李小喜一口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