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慕兒同意,“是啊,那門口的侍衛定也是她安排好了的。可她為何要害我?”
錢福起身,又過去敲她一記,“你先別管她為何害你。我只是想告訴你,她要害你,只需一面之詞,皇上若是救你,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就好像那兩柄劍,她說是你的便是你的,可皇上說不是你的,那就一定不是你的。”
李慕兒被他繞得暈了,“兄長不就是想說,一切都是皇上說了算。皇上是一國之君,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所以我現在才什麼事也沒有的坐在這裡和你們講話呀。”
“又錯!”錢福笑,“凡事都要講證據,只不過正巧你這樁事情裡皇上是最大的證人和證據,就看皇上護著誰了。”
“自然是護……”李慕兒差點脫口就要說出我字,又臉紅低下頭笑。
馬驄在一旁聽了半天,此刻卻是懂了,可惜,慕兒怕是猜錯了。
只能暫且讓她這樣以為,安心養好傷。
可是待她好了,是否還會心甘情願跟自己離開?
…………………………
李慕兒被錢福一點撥,心情甚好。從此以後更是再不用她的雙手,生怕落下病根影響她為朱祐樘磨墨寫字。
可腳卻是利索的,奈何被馬驄禁足於屋內,不許出了大門去。她懂朱祐樘和馬驄的一番苦心,為保護她不再遭暗害,定是對外瞞了她的行蹤的。
自然乖乖聽話。
直到這天上午,有個熟人的出現。
時值秋末,秋花凋零慘淡,秋雨連綿淅瀝,李慕兒正倚窗聽雨,試圖進行藝術創作,卻聽得院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那人敲了良久,她喚過丫頭問道:“我兄長去翰林院了?”
“是的,姑娘。”
李慕兒招呼她推開窗戶又問:“那驄哥哥呢?”
“今日還沒來呢。”
對啊,往日這個時候早就圍在她身邊照顧了。
只好任由那人繼續敲。
可是聽著對方一直叫喚錢大人,李慕兒越來越覺得聲音耳熟。
好像是?牟斌!
李慕兒趕緊和丫鬟撐了傘去開門。牟斌看到門後站著的李慕兒,剎那間變了臉色,驚愕地立在原地。
李慕兒難得的伸出了雙手行一大禮,笑道:“牟大人,請受我一拜,謝你在牢房搭救之恩。”
牟斌這才虛扶她一把,說道:“應該的,女學士不必多禮。我道最近�